不过,随着羊倌的调动,老黄好像有些孤寂,没了对手。
“伯烈,我不打算让他入定州。”徐牧沉默了下,“你也知,襄江同样是我西蜀的口子,不容有失。有老黄在,我会放心许多。”
“我亦是这种想法。不过,现在北渝的水师,这两三年,几乎是成不了大势了。”
北渝水师,先被东方敬玩了一把,又被老黄玩了几把……非死即残了,即便有,但也不多。目前来看,北渝那边,是不打算将战略,放在襄江了。
当然,凡事都有可能。这也是徐牧,要留着老黄在江南的原因。
“我有心,再寻一条攻入北渝的路。但发现定州两关,所需要防备的地方太多,西蜀兵卒稀缺,只能暂时搁置。不过,若是海船造成,我西蜀也该动一动了。”
海船造成,便能绕入北渝腹地,直刺北渝心脏。这处秘密,目前来说的话,只有三人知道。
一个是徐牧自己,一个东方敬,还有一个小狗福。连老黄都没说,并非是不信任,而是兹事体大,终归要小心一些。
两人在夜色中,互商了很久。直至晚风急了起来,徐牧才亲自推着东方敬,往闹哄哄的宴场走去。
主属两人心有灵犀,待天空有星划过,都齐齐抬起了头。两双眼睛里,皆是说不出的怀念,以及希翼。
先人走过的路,处处见青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