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了多久,便会被震得奄奄一息。”
常胜起身,让人取来了一件袍甲,又将袍甲铺在地上。
“族兄请看,这件我北渝的制式袍甲,便当作重甲。按着我的想法,若是想打赢西蜀重骑,扼住其的威力,当有一个最好的法子。如族兄所言,以石击罐。”
“何解?”常四郎揉了揉额头,发现自家的族弟,变得越来越了不得。他只觉得,有些跟不上了。
常胜拾起一枚石头,重重叩在袍甲上。顿时,袍甲上的泥尘,不断被溅飞。
“便如此法,以锤器击甲。钝锤之器,虽然也无法破甲,但这样一来,便像小时的以石击罐一般,罐中之鼠,会被震得奄奄一息。”
常胜收回动作,抬起的脸庞,显得无比认真。
“我北渝,只要一支五千的锤骑,便能大破西蜀的白甲骑!”
“常胜……你他**,脑儿越来越不得了!”常四郎也惊了,看着常胜的表情,充满了惊喜。
“书山有路,勤为径。吾常胜,比不得毒鹗跛人,只能穷尽办法,寻思破敌之策。”
没有倨傲,反而越发的谦逊。便如他的性子,喜读书,但他的仲德老师,北渝的局势,整个天下的归属,他不得不踏出了书屋。
常胜对着族兄常四郎,又是拱手一拜。
“愿以烛火之躯,助族兄夺下三十州的河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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