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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自然的,不过不是独属于左师的,而是跟其他人联合建立的。那些圩寨既是他们的退路也是他们的根基所在。
否则像左师这样的武师,要是一点退路和根基都没有,在这乱世,他们又哪有在各方势力狭缝中独善其身的可能?早就要被迫站队,加入某方势力,卷入他们之间的争斗。”郑星汉回道。
“世道真要大乱起来,仅凭圩寨这条退路和根基,是没办法独善其身的。”秦子凌闻言说道,并没有追问左师的圩寨安置在哪里。
郑星汉既然没说,自然还没到让他知道的时候。
“有什么不能独善其身的?只要左师撤回圩寨,不在城内开馆授徒,做生意,管它外面怎么乱,又能怎么样他?”牧萱反驳道。
左乐在方槊城除了开武馆,还有一些商铺产业。
秦子凌闻言笑笑没有反驳。
真要大军压境,就算高大的城池都能攻克,区区圩寨又算得什么?现在内城五大世家还在互相争斗,真要有一天,方槊城只有一家真正掌权,恐怕就由不得城外的圩寨自成一股势力,游离在他们的管制之外了。
盖通县离方槊城大概两百里左右。
本来三人是练武之人,两百里步行赶路两天足矣,但因为要避开一些山贼匪帮势力,很多时候要走小路,翻山越岭,两天的路足足走了四天时间,才抵达了离盖通县城外二十里的一座险峰林立,云雾缭绕的山岭。
这四天时间,三人白天赶路,晚上或在野外,或寻找一处荒废的村庄庙宇安营。
晚上,三人轮流守夜,哪怕牧萱是女子也不例外。
期间,三人虽然已经尽量避开一些山贼匪帮的地盘,但还是遇到了一些山贼匪徒拦路抢劫。
不过这些山贼匪徒都是乌合之众,人数也不多,三人随便一冲杀,便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,还黑吃黑,凭白赚了数十两的银子。
“这座山远望奇峰突起,云雾缭绕,景物甚是秀奇,实际上那些云雾掺杂了许多瘴气,吸多了人就要中毒,最凶险的是,这座山中生活着许多毒蛇毒虫,让人防不胜防,所以当地人称之为鬼见愁,几乎没人愿意踏足这座山岭。
左师也是一次无意中进入这座山,发现了一处生长有清寒雪莲草的山崖,便暗暗记住,每年等清寒雪莲草采摘季节,派我和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