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飞静的话,龙浅反驳不了。
身为楚东陵原来的女人,她也受过他不少恩惠。
可她是她,鬼觅是鬼觅。
要只是因为这一点他就纵容无故伤害百姓的女人,也不再值得百姓爱戴了不是?
龙浅好不容易顺了的气息再次翻滚,好难受!
她往前一靠,拉着马车的窗帘,趴在横木上,向着外面大口吸气。
“浅浅,你怎么了?”
孤煞拿起毯子,轻轻披在她身上。
龙浅摇摇头,什么话都不想说。
她也不知道怎么了,楚东陵要干嘛干嘛,和她有什么关系?
袁飞静早就料到龙浅知道真相心里会不舒服,也没再打搅。
龙浅突然想起什么,手不自觉往腰间一放。
她摸索出一张纸条,低头打开。
龙浅看着纸条上的字,双手不禁发颤。
是他?怎么可以是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