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罢了,但长远来看,一个统领几万,几十万大军的将帅,怎么有时间和精力去把这种恩惠散布于全军将士身上呢,最多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,真正要得军心的,还是要看这个将帅是不是能打赢战争,更重要的是在战后评功论赏时,是不是做到公平,是不是回报能让士卒满意,这些,更多的是一些制度上的东西。”
白虎笑了起来:“军功爵就是这种制度上的东西,它不仅是从法理上要求每个成年男丁都随时可能要为国征战,而且有战若召你从军,必须动身出发,没的条件可谈,只不过,从军时免除全家赋役,立功后更是有爵位和吏职为赏,这个跟国家间的交易,看起来是公平合理的,也能刺激百姓闻战则喜。”
青龙不屑地勾了勾嘴角:“不过是个花招骗术罢了,拿着那些村官乡吏的小小职位,骗全国庶民为之效命,最后回来不过也就当个村官乡吏罢了,而且不能传子传孙,商鞅这个骗招,玩的可真的是溜啊,也亏了秦人脑子不太好使,居然还以为这是啥天大的恩典呢。”
白虎平静地说道:“青龙大人,我觉得你这就是高高在上,脱离底层的明显表现了,这些村官,乡吏在我们这些世家贵族眼里根本不算什么,可是在底层的村里,乡里,那就是一手遮天的土皇帝,足够让这些村官,乡吏们欺男霸女,横行一方。别说秦朝了,就算是现在,你可知道我们的那些庄园里的管事,庄头们,在我们面前点头哈腰,比狗还乖的这些人,回到庄里,能有多嚣张,多霸道吗?你以为他们每年交上来的粮食,布帛之外,他们自己会截留多少,你看过他们这些人的家,跟村里其他普通佃户,庄客们的家的区别吗?”
青龙咬了咬牙,沉声道:“任何时代,这种基层吏都是如此,秦吏如此,我们的庄头也如此,这没办法,人生在世,就是有高低贵**之分的,我觉得白虎大人是跟刘裕呆得太久,跟他的那套人人平等的说法都信以为真了。”
白虎淡然道:“这套说法有错吗?我们把底层的百姓,佃户们视为蝼蚁,就象古代的士族,国人们把庶人,野人看成蝼蚁一样,结果在这些蝼蚁们巨大的数量面前,一旦有强力人物统领,就会给我们造成巨大的伤害,孙恩之乱不就是证明了这些蝼蚁的力量?现在我们的士族子弟几乎不会从军成为一线的战斗军士,而是让蝼蚁们拿起了武器,熟悉了战法,那我还是刚才的那个问题,一旦他们起来作乱,我们拿什么去挡?”
青龙沉声道:“控制他们的家人,把他们分化瓦解,只要没有人领头,没有人组织,好好的百姓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