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，她回道：“是她么？”

李幽点点头，他也并不意外苏婳会猜到，说道：“赢霜，我的师尊，也是我所爱之人......若是你愿意听，我会跟你详细讲的，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，赢霜在我心中占据了极为重要的位置，这一点恐怕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，没有她，就没有现在的我。”

苏婳垂了垂眸子，没有说什么。

“苏婳，我并不想骗你，她现在去了我去不了的地方，但我以后一定会去找她的......可是苏婳，我同样很在乎你，之前连我自己都不明白，直到你离去，直到看到你那副样子......我意识到，在我心中，你早就已经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。”

说着，李幽自嘲的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之前我内心也是挺矛盾的，但后来我也想明白了，我想要得到你，想要和你结为道侣.......或许我就是个花心多情之人吧，这些话我想了很久，我觉得必须要说出来，我也不奢求你能够答应......你有什么想说都可以说出来。”

李幽确实考虑这些话很久了，赢霜早已烙在他的心中，成为他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，他绝不可能舍弃。可经历了那些事，他也认识到苏婳在自己心中的位置，那是不可否认的感情，更何况苏婳为他做了那么多。

李幽来之前就做好了失败的准备，他确实不想欺骗苏婳，那对她不公平，可他内心又渴望苏婳，所以他把事情都挑明了。

现在，李幽竟然有些害怕面对接下来苏婳的反应。

可苏婳的反应再次出乎了李幽的意料，苏婳笑了，然后她轻轻握住李幽的手，说道：“李幽，你不必跟我说这些的，只要你想要，苏婳就一直会是你的。”

李幽身子震了震，轻声道：“苏婳，你不必把自己放得如此之低，我们是平等的......”

苏婳道：“情感哪里有什么平等的？情感本就是这世界上最不公平、最不平等的东西，哪有那么多有情人终成眷属，大多数不过是将就罢了......李幽，你能够跟我说这些，我真的很高兴，真的，我以为之前你对我不过是愧疚罢了，但就算那样，我也会赖在你身边，只要你不赶我走......”

李幽张了张嘴，半晌才说出几个字：“苏婳，对不起。”

苏婳靠近李幽，轻轻**李幽的脸，说道：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？其实你和她在骞州的事情，我花了很大力气去了解，我早就猜到了你对她会是怎么样的感情，可我还是想要尝试一番......我从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