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香儿脸一红,自己睡觉会磨牙讲梦话,看来主子是知道了,遂不再坚持。
出了卧房,小香儿往偏房去,就见最左边的屋里还有灯,有人说话,便走了过去。
“这种**,死不足兮,太下作了些,只是机关算尽到头来自个却没了性命,倒便宜了刚进来的这位,听老何家的说,大中午的,书房里动静可大了。”
“不过也有意思,要说样貌,蓉娘也不差,爷怎地就没同她……还有啊,这位怎么就正好过去了呢?蓉娘也是蠢,要下药也得让爷过了新鲜劲啊,这位才进的门,爷当然更喜欢鲜嫩的啦。”
小香儿不知道书房里发生的事,听到这里,也了解了个大概,一脚踹开门:“大半夜的不睡觉乱编排什么?小心烂舌根。”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两婆子吓了一跳,回神见是小香儿,很是不屑,其中一个道。
“你们说谁给爷下了药?蓉娘死了?”小香儿问道。
“谁下的药?你不是在服侍那位吗?这种下作东西,咱们侯府怎么可能有,只有她是才进府的。”另一个婆子道。
“你胡说,姑娘怎么可能有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,再者,就算有,她怎么可能给蓉娘?”
“别吵,你们看……”另一个婆子指着外头,只见一行人提着灯笼正朝芜湖院来。
小香儿立即跑了出去,春喜刚躺下,就听见捶门声,默言也坐起,春喜点灯开门,小香儿慌张道:“主子,主院来人了,蓉娘死了。”
蓉娘死了?不是让长福带下去审问么?怎么就死了?
“春喜姐姐服侍主子更衣,奴婢去主院。”刚才走在最前面的是侯夫人和世子奶奶伊氏,后面还跟着一大帮子丫环婆子,这阵仗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,得赶紧去通知爷。
默言没来得及梳妆门就开了,屋里一下子灯火通明,虞妈妈一进来就下令:“搜!”M.
默言向侯夫人行礼,她一身白色中衣,如瀑如丝的黑发披散在肩,睡意惺忪,慵懒中带着一抹娇不胜力的幼弱,这样的容色,难怪阿颂会惦念。
侯夫人斜睨着默言,冷笑:“你倒睡得安稳。”
“夫人,找到好些药物。”两个婆子抱了一大堆东西自后堂出来,一脸兴奋地邀功。
那是默言自备的药箱,里面有配药的原料和一些成品药。
“这是……草乌……”虞妈妈失声道。
“草乌可是剧毒,顾氏,你真的……”伊月蓉脸色发白,下意识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