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秦承颂控诉无效,又换为哀求。
秦承颂清了清嗓子:“在……左大腿根处。”
难怪找不到,难怪少年的表情这么复杂。
“害羞?”默言一边请秦承颂将少年翻转,令他趴下,一边调侃。
少年周身几处大穴被点,手不能动口不能言,只能任由默言施为,又羞又急又恼,呼呼地喘着粗气。
伤口红肿有溃兰迹象,里面应该还有未清理干净的物质,已经发炎,难怪会发烧。
“我的药箱……”在陈国公府三年,默言置下一套手术工具,虽比不得前世的称手,好歹能用,每次都消好毒收在药箱里,来得匆忙,又不知道要与人治病,没带啊。
“是这个么?”秦承颂递上药箱。
默言愕然:“你知道我能医他?”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会医术的?
看着明晃晃冒着寒气的小尖刀,少年本能瑟缩,大眼里满是惧意,可惜口不能言,否则定会破口大骂。
“别怕,给你用麻药。”没法注射,只能将麻药浇在伤口上。
只是个小手术,清理完创口后缝了四针,包扎完时,默言累得快要虚脱,两腿一软差点摔倒,秦承颂忙扶住她,并解开了少年的穴道。
少年趴伏着,头埋在枕头里。
默言有些气弱,半窝在官帽椅里吩咐:“每日需换两次药,要注意消毒,伤口之前莫要碰水,不有,要忌口,切忌不可吃辛辣之物,牛羊肉之类的也少吃,还有,少动,别牵动伤口,对了,我再开个清热解毒消炎的方子,每日服三剂,顶多六七天就能拆线。”
秦承颂让长顺都记下了,见默言脸色苍白神情倦怠,柔声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默言打了个呵欠,她只想赶紧回家睡觉,一想到侯府的复杂可怕,精神又紧绷,细声道:“那个……我能不能……不回侯府?”
“反悔了?可惜,晚了,你已经本都府的人了。”秦承颂脸色骤沉,目光冷寒。
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还以为他会心生恻隐,是她想多了。
默言默默起身往外走。
“喂,你毁了小爷的清白,这样就走?”少年猛抬起头,扯动伤口,呲牙道。
默言好笑,回头道:“不然呢?纳你做小?”
“放肆!”少年恼羞成怒:“秦承颂,她就是你新纳的小妾吧?小爷要了。”
秦承颂愣住。
他的犹豫让默言感到羞辱。
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