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的一根刺。
进府这些日子,默言尽量不去想姐夫,她想好好过下半辈子,过去的……只能让它过去,可他今天却主动提及……
姐夫究竟是怎么死的?
谢锦华一口咬定是秦承颂挟私报复,故意将他派去最危险的地方,被敌重重包围时又没有及时营救,所以,秦承颂是陈家的仇人。
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默言。
她似水美目里有恨意,那么清晰明显,甚至没有象以前那样极力隐藏。
默言狠狠抽回陈条,冷冷道:“天色不早了,大人自去安置吧。”
轰人!
就象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,炽热的心顿时凉透,这丫头还真是……好没良心!
“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么?”秦承颂心里也有气,象抱孩子一样将她抱起,举高。
默言吓了一跳,双脚离地真的很没安全感:“你干嘛?放我下来。”
秦承颂笑得邪恶:“你们顾家女儿自小接受的都是如何做一个贤妻,从未教过你怎么为人妾室,来,本将军今日好好教教你。”
一边说一边将默言抱向卧室。
“秦承颂……”默言大怒。
她本就憋了一肚子气,他还仗着着人高马大把她当玩具一样耍弄,委屈和愤怒交杂着再也忍不住:“你不是要娶另一个顾家女儿了么?教会我如何做妾,好与那位正妻区分是吗?”ωωw.
秦承颂愣住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放我下来。”默言胡乱踢着,秦承颂忘了躲,生生挨了她两脚,把人放下,默言扭头往外走,秦承颂拽住她:“说清楚,什么娶另一个顾家女儿?”
“别装了,你不是已经应允了吗?”默言冷笑:“妾要如厕,大人可许否?”
秦承颂只好放开,她气呼呼冲出去,走得急,绊了一下,他一个箭步上前扶住,默言狠狠甩开,回头更恶狠狠地瞪他,泥鳅一样挣脱,昂首挺胸地走了。
秦承颂只觉好笑,摸了摸下问春喜:“你家姑娘在气什么?”
秦喜一脸幽怨,闷头不语。
秦承颂摸头,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,沉声道:“信不信爷明儿就纳两房妾室回来。”
春喜惊愕地抬头,眼睛都红了:“还纳两房?爷,您纳妾没关系,您是爷,纳一百房都没关系,可为何您要聘顾家四姑娘为正妻?您这是打姑**脸啊。”
顾家四姑娘?
原来她在气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