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言出来:“这事你姐夫应该能帮到,他与翊王关系不错,可以让诩王想法子。”
“这药一剂三碗煎成一碗药,每天早上一回,饭前服。”默言将药的服用方法写在药包上,给越夫人:“这个呢,是要长期吃的,每天也是一颗,这是一个月的量,吃完了再给您送去。”
越夫人忘着快堆成小山的药包就皱眉:“每天吃?一直吃?”
“这种药,你还真不能随便断,以后都要常服。”降压药不就是得一直服吗?
“好,走吧。”越夫人起身道。
默言虽然不情愿,但还是跟她一道往外走。
梧桐院里,侯夫人骂得口干舌躁,声音也哑了,更没了力气,伤还是在痛,烧伤跟别的伤痛不一样,别的伤痛久了会习惯点,没那么疼,烧伤就是一直让你难以忍受。
默言过去时,侯夫人明明显着,故意闭眼装睡,默言知道她服了软,不敢再骂,也不拆穿,给她解了纱布清洗后重新上药。
药涂上去清清凉凉的,痛立即减轻不少,痛是最消耗体力的,好转了些,侯夫人还真睡着了。
紫竹千恩万谢地送默言出来,越夫人站在院中微笑,默言上前道:“您还没走?”
“我就是看看她,我与她,吵了二十几年,头一回看她被治服贴。”
默言道:“夫人未嫁前与侯夫人也是相熟的吧。”
“是啊,唐家越家还有萧家秦家,在当年可是京城四大家族,彼此又一直有联姻,七弯八拐的都算亲戚。”越夫人道。
“侯夫人与老侯爷自小也是青梅竹马?”
“算是吧,只是她那性子太要强,又闷得很,侯爷与她算不得好,但我与她一直是要好的朋友,如果越家不出事,我们各自婚嫁,到现在定然还是朋友,只是造化弄人啊。”
默言道:“侯夫人喜欢的另萧家的哪位公子吗?”
越夫人诧异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您刚才说,越唐萧秦四家,我胡乱猜的。”
“缘份这个东西就是奇怪,你说巧不巧,侯夫人当年喜欢的人,就是正与你妹妹议亲的这位,萧永灿。”
默言一脸黑线,更不赞成了,这不乱套了吗?
“可萧二老爷喜欢的却不是侯夫人?”默言问。
越夫人摇头:“不,他一开始,喜欢的确实是侯夫人,也是真心想娶她,但那时萧家还未出个宠冠六宫的贵妃娘娘,萧太傅彼时也还不是在傅,只是吏部侍郎,不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