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临时也不行,默言,我听说你与秦孝玉曾有段私情?”
默言吓得跪下,荣妃拉她起来:“跪什么,我只是问问,以前也不知道这些事,回府后听他们说的,你不是这样的人,我相信你。”
默言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“你与阿颂就要成亲了,有时候还是要避忌些,莫要让人拿了把柄,阿颂是三品大员,皇上很是器重,后宅里千万不能有事,不然让御使弹骇是很麻烦的。”
默言点头应下,心里挂念越夫人,便想告辞,荣妃却拉住她的手:“娘一死,本宫在这世上的亲人就是你和阿颂了,阿赞是个不中用的,虽是世子,却自小与我不亲近,以后你要常去宫里看我。”
默言又点头。
荣妃看她心不在焉,笑道:“可是惦记阿颂?算了,你走吧,本宫知道你与他正如胶似漆呢,不耽误你们。”
默言大骇:“不是,娘娘误会了,臣妇与阿颂他……”
“你想说你们还未大婚吗?哎呀,大婚中是个形式,你与他早有了夫妻之实,就算热孝中,有了身孕,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,秦家本就子嗣艰难,这事不会有人嚼舌根的。”
默言还想解释,可这种事,越描越黑,算了。
“对了,二婶求到我这儿,让把紫竹接到二房去,我应允了。”
默言松了一口气,这样秦承颂也不能再坚持打杀紫竹了。
“娘娘仁慈。”默言道。
“等她生下孩子,还是要死,敢对你下毒,这样的人留不得。”荣妃道。
默言不好反驳,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,紫竹下毒时就该料到有这样的结局,不由悠悠叹了口气,社会如此,生存在这里,就得遵守这里的规责。
“娘娘,娘娘,您可要为臣妇做主啊。”刚刚离去的二太太哭天抢地的又回来了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荣妃不耐道:“若没正经事,让她走。”
“紫竹死了,被打死了。”二太太大喊大叫着。默言霍地站起来就往外走,荣妃也起身:“这个阿颂,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吗?”
默言也很生气,回头对荣妃道:“娘娘就别出去了,外头风寒,臣妇去看看。”
荣妃烦躁得很,在宫里不得安生,回来也是一地鸡毛,对外头吼道:“她再嚎就拿破巾子堵嘴,别吵醒了小豆儿。”
默言赶到紫竹屋里,就见紫竹瞪大眼睛,死不瞑目,下身一滩黑血,早气绝身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