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谨言突然有点失落,又很不甘,一路听着谢锦华的数落与埋怨,烦躁得很,又不敢发作,越发恨了,凭什么?都是一个爹娘生的,凭什么顾默言就能嫁得更好,就能一直有男人真心宠爱她?
连景乾眼里都只有她!
手,握紧成拳,指甲掐进肉里而不自知。
“今日之辱,我一定会讨回来。”象是向谢锦华许诺保证,又象是对自己发誓。
“讨什么讨,两姐妹吵两句就是了,还要怎么?拼个死生?”谢锦华唠叨着:“不能断路,多少人想与忠义侯义侯府攀上关系都不能呢,你是都抚夫人的亲姐姐,该常走动才是,以后你收敛着些,别老针对顾默言,她如今可是皇上和贵妃跟前的红人,荣妃娘娘也很护她,听见了没?”
最后一句是吼的、
顾谨言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谢锦华又继续唠叨,顾谨言右耳进左耳出,一句也没听明白,谢锦华这个人就是个矛盾体,看不惯顾默言,在陈家时就爱找茬刺她几句,但又不会真正对顾默言不利,吃穿上从不短缺,就是嘴欠,心眼小,但又不坏。
顾谨言最瞧不上她这样的,要么你就狠点厉害的,要么就忍着,别一点小事就瞎逼逼。
葬礼进行得还算顺利,虽然前来拜祭的人都只敢坐下喝杯茶,但毕竟是忠仪侯夫人,又是秦承颂的生母,前来吊唁的人还是络绎不绝。
默言担心越夫人,几次三番想劝荣妃换人,还没开口就被怼了回去。M.
侍灵要么跪着要么站着,不能坐,越夫人昨晚就跪了好几个时辰,关节疼痛难忍,脸色苍白,额头一直有豆大的汗珠滚落。
秦孝玉终于看不下去,向荣妃一揖:“娘娘……我母亲她……有腿疾,能否让臣代替她。”
“你?”荣妃看着秦孝玉:“你小的时候,本宫见过你,父亲牵着你的手在街上走,买糖葫芦你吃,他很疼你。”
秦孝玉对侯爷是有怨的,也很为母亲不平。
“娘娘,父亲过世多年,臣快忘记他的样子了。”
“忘记?你忘记父亲的样子?”荣妃愤怒地站起来:“父亲那么疼你,对你比对阿颂还要好,你竟说忘了父亲的样子?”
秦孝玉冷笑:“很奇怪吗?有谁规定谁一定要记住谁?”
“大胆,没想到你是如此不通世事,好,既然你要对你母亲尽孝,本宫也不拦着,免得那些御使大夫又出言不逊以此做文章。”
“娘娘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