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“对了,你的衣服行礼可收拾好了?我听说那边冷,多带点厚衣服。”
“嗯!”
“我让厨房多烙些干粮吃食,你爱吃葱油饼,也准备了些,还有梅菜饼、馒头在路上吃,你记得主子不能吃生水,也不能吃冷水,一定要烧开了才行。”M.
“嗯!”
“你放心,我跟小香儿交待了,你走后,你娘那边,小香儿会去照顾的。”
“嗯!”
“你能多说一个字么?”春喜站住。
却见长福眼眶红红的。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“我哥……比爷的病情更厉害,长安来信说,已经下不了床了。”
两兄弟,长顺就象是主心骨,长福向来没心没肺,什么都听哥哥的,哥哥又疼他,打小好吃的好玩的都紧着他,自己吃不饱也要让弟弟吃好,只要有哥哥在,长福就万事皆安,如今哥哥病重,他很慌,更害怕。
春喜心一软拍拍他的肩:“没事,长顺哥哥福大命大,又是习武之人,身体底子好,主子的医术很厉害的,只要咱们及时赶过去,肯定能化危为安。”
“真的吗”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,**两包泪眼巴巴地问。
“真的,你敢不信相我的话?”春喜故佯怒道。
“那赶紧的。”长福袖子一擦,拉着春喜就跑。
“你慢些。”还真毛糙,春喜被拽得差点绊着裙角。
萧贵妃还没动身,宫里的旨意就下来了,顾默言留在京城,不许去黑怒湖。
“呃……”贵妃愕然,灾区情况紧急,皇上怎么会下这样的旨意?
“娘娘暂时不要回宫,在侯府多住些时日吧,下因再出宫,就不知什么时候了。”皇上跟前的大太监许公公道。
皇上竟然让她在宫外多住?
贵妃心里很不舒服,以前巴不得天天往诩坤宫跑,一日不见都很着急,如今自己在侯府住了七天,皇上连个问候都没有,也没见赏下半寸长的东西,男人果然是花心动物,定然又看上那个年轻小蹄子了。
贵妃更要回宫了。
荣妃也接了旨意,大致意思是,秦承颂染了时疫,侯府需有人坐镇,安定人心,莫要惊慌闹出事情来。
两位娘娘没走,顾默言确实不能离开。
“皇上是糊涂了吗?”贵妃在屋里踱来踱去。
荣妃:“娘娘能坐下说话么?妾头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