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该有几百人吧,冲进节度使府,把人活活打死的。”
“你也去了?”
“去了,为何不去?”青年义愤填膺。
这事透着古怪,堂堂节度使,掌管一地的军政,手上不止有政还有军事调度权,几百人冲进节度使府?怎么可能,没有府兵拦着?
这几百人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,再凶悍,与拿着兵器的专业府兵比起来,怎么可能冲得进府,还能把最大的长官打死?
“你从京城来?”青年问。
默言点头:“不错,我是大夫,这里有瘟疫,我是来治病救人的。”默言道。ωωw.
青年大喜:“你会治瘟疫?我这里有个人,病得很严重。”说罢,他拽着默言就走,默言差点摔倒:“你放开,我自己走。”
少女:“阿哥……”
青年这才松开手,难得露出不自在的表情:“我太着急了。”
一间孤零零的石屋里,外面守着的人蒙着面巾,青年指着门口:“就在里面,他不让我进去,说是怕传染。”
默言戴上自制的口罩和手套,尽量做好防护,然后走了进去,屋里微弱的灯光,只一面有窗,窗还是被封死的。空气沉闷中透着股药味,久未有人居住过的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