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也是人之常情。
阿蝶不情不愿勉强同意了,临走时,一直送到半山腰,倚着树眼泪汪汪的,让人看着心酸,阿龙一步三回头,到了分岔路时,阿蝶只剩下一个小黑影响,阿龙一狠心,甩鞭策马,跑去了前头。
两名护卫受的伤不太重,还能骑马,他们与长福长顺一样,都是训练有素的,轻伤不下火线,再加上阿龙这个本地人,一路上还算顺利,没遭遇太多波折就到了怒江。
直奔衙门,秦承颂却不在,县衙里只剩下个看大门的老衙疫,其他人几乎都去了大堤,这几天下雨,江水又涨了,听闻又有一次洪峰要过境,弄不好会决堤,所以,连捕快都去修坝了。
默言一身湿透,赶了几个时辰的路,早精疲力尽了,最难受又难以启齿的是,大腿根两侧的皮都磨破了,走路很痛,她强忍着,又要去大坝上,长顺和长福怎么都不肯:
“少夫人,您就在府衙里,属下与长福去找人。”
默言感觉自己在发烧,这里又流行流感,缺医少药的条件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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