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,只是没今日这般严重。
一时不想回去,在石子路上徘徊,她不担心刺伤阿蝶会定什么罪,却担心秦承颂欺君。
这是连环计。
阿蝶的栽脏很拙劣也很孩子气,若是旁人,秦承颂定会轻轻松松解决,可现在是特殊时期,阿龙的太子地位并没有确定,身份很敏感,但无论如何,他们两兄妹都是北戎皇室中人,北戎朝中主战的还是很多,老皇帝身体不济,但皇叔鹰王势力很强大,太子病故,老皇帝只有阿龙这一个流落在外的儿子,阿龙跟随秦承颂来大梁,就是想得到大梁的支持,阿蝶受伤这件事,就是大梁皇帝要拿出的一个态度。
默言知道阿龙是个谋定而动的人,他有底气自己一定会赢,但真心不明白,他为何要拿自己作伐,亏当初自己还救过他,救过阿蝶。
“夫人——”春喜悄悄找来:“那位尚宫娘娘在发脾气了,要不您去青竹院吧,由他们闹腾去,大爷肯定会帮您担着。”
秦承颂肯定会帮自己担着!
是啊,他一定会担着,可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,到底是自己惹出来的,不能遇到什么都由他担着,顾默言可不是一辈子躲在男人身后的附属品,她要与他并肩而立,共同承担。
怕什么?大不了,再死一回。M.
“走。”默言抬头挺胸往前走。
回到茶厅,钱尚宫果然已极不耐烦:“顾娘子是何用意?故意磨磨蹭蹭,是想逃避吗?还是你其实心里很清楚,自己根本就没怀孕,的谎言被拆穿?”
默言没理她,在束太医身前坐下:“您刚才探过了,结果如何?”
束太医:“老朽还要再探一次。”
默言伸出手腕,淡定而从容。
束太医这一次探得很快,点头道:“可以确定了。”
钱尚宫激动道:“结果如何?”
束太医却望着严太医,严太医略显紧张:“师叔……”
“别叫我师叔,我与你师父一直不和,你也别想我能帮你。”
秦承颂的手悄悄放在剑柄上,走到默言身边。
今日之事,有点思虑不周,可再如何,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担惊受怕。
钱尚宫的表情可以用激动兴奋来形容了:“是不是根本没怀孕?”
束太医:“确实有问题……”
“秦大人!”阿龙突然出现,正朝这边走来。
秦承颂冷冷看着他。
“早就说要来拜访秦大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