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夫人,已经下葬了,要不你去坟上找她要公平去?”萧三冷讥笑道。
这是秦承赞最恼火的地方,现在没一个人帮他说话,所有人都幸灾乐祸,都用你本该是这样下场的眼光看他,父亲用厌恶的眼神看他,母亲则成天唉声叹气,二房的日子过秒稀汤胡水,才不到半年,父亲的小妾跑了两个,死了一个,母亲从娘家拿来的钱死死攥在手里,不会再给父亲与他零花,以前没事就向献殷勤的丫环人如今避如蛇蝎,声必沾染上了他,自从伊月蓉离开后,他的日子就从天堂到了地狱,简直就是翻天覆地。
最后的希望就是侯夫人,可她也死了。
秦承赞想过死,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,可他又是个胆怯的,想了很多种死法,不管何种死法都很可怕,多想回到从前,回到月蓉还在他身边的时候,回到还是世子爷的时候,不,只要月蓉能回来,哪怕不做世子也无所谓,有月蓉在,他的生命才有存在的义意。
所以,他恨程明秀,都是这个**女人的错,是她勾引了自己,她想当正室,伤了月蓉的心,就是她赶走了月蓉。
所以,很想杀了她,她了这个让自己遭遇厄运的女人。
可是,他又没本事,打是打不赢的,程明秀有武功,他手无缚鸡之力,还是个残废,用谋略?算了吧,他可是个有谋略的,也不至于在官场上混不出一点名堂来,别说名堂,小职位都没站稳,保不住。
武力不行,脑子也不行,只能在无处发泄时,拦在这里象个乡野泼妇般漫骂讥讽,出口恶气。
“算了,走吧。”程明秀不想理秦承赞,对萧三道。
萧三仍愤愤不平:“若是以前,爷非撕了他这张破嘴不可,吐不出象牙的狗东西。”
秦承赞大怒,歇期底里的骂道:“我是狗,你是什么?你有多高级?丧家犬吗?”
程明秀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子:“犯**,找打!”
秦承赞懵了:“你敢打我?”
程明秀又赏他一嘴巴子:“这下相信了吧,就打你了。”
秦承赞疯了一样扑向她,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刀子,不要命似的对着程明秀一顿乱扎乱刺,饶是程明秀有武功,猝不及防之下也被割伤了手臂,萧三一脚踹掉秦承赞手中的刀,长福冲过来,一把扭住他的胳膊,让他动弹不得。
秦承赞大哭,象个讨不到糖就在地上打滚撒泼的孩子。
萧三厌恶的瞪他一眼,拉着程明秀走:”疯子,别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