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这异国他乡苦熬了。”
许太医手腕轻轻拖动着链子,看了阿蝶一眼,想说什么,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“算了,我走了。”阿蝶又等了一会儿,许太医不再爆躁怒骂,盘腿掐了个诀开始打坐。
秦承颂也跟在阿蝶身后出了牢房门。
等人走后,许太医功力已然运起了一个小周天,再看看四周,刚才吵过的全都走了,又只余下他和另一个年纪比较大又爱恕叨讨好的老狱卒。
“他为何什么都不问?”许太医很意外,拖着长链子在牢中来回走动,吵得同牢屋地人睡不着,其中一个开始骂骂咧咧的,许太医解释了两声,那嘶不知天高地厚,出狱时口味爱好都变了变得讲道理些了。wap.bΙQμGètν.net
秦承颂入宫,皇帝脸色很难看:“听说你抓到了许太医?”秦承颂点头。
“把人放了。”皇帝道。
“为何?”秦承颂不服:“臣为抓住他耗去了半条命。”
“阿颂啊。”皇帝很是无奈:“他是个疯子,你抓住他有用吗?能证明什么?”
“证明臣无罪,直到现在,皇上您一直也没洗脱臣的罪名,臣还是待罪之身,他就是证据。”秦承颂道。
“朕让你回府了还要如何?”皇帝不耐道。
“那臣还是回牢里好了,反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自由,还不如不要。”秦承颂说完,转身就走。
“站住!”皇帝大怒:“秦承颂,你越来越放肆了。”
秦承颂站住,转身,一言不发地望着皇帝。
“阿颂啊。”皇帝态度又软了:“你要体谅朕的难处。”
秦承颂拿出官印,取下官帽,脱下官服:“臣辞官归乡。”
皇帝的脸一点一点黑沉:“你非要如此吗?”
秦承颂跪下叩首:“请皇上成全。”
“你可知后果是什么?”
“无论是什么后果,臣担着就是。”秦承颂道。
说完,他穿着一身白色中衣转身离开。
皇帝气得一拂,折子哗啦啦落了一地。
秦承颂回到侯府,默言看他这副模样怔了怔,随即拉住他的手道:“冷不冷?快进屋。”
秦承颂一言不发,默言亲自为他挑了常服穿上: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收拾东西,咱们去乡下住吧。”
秦承颂深深地望着她。
“你不问为什么?也不担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