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言:“高兴?我是他的结发妻子,他爱我入骨,我们自幼就有婚约,青梅竹马两情相悦,约好了要共赴白头的,都是你,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**人,你害死了他,害死了他。”
顾谨言状若疯狂,掐着默言的脖子大声道。
“姐夫……”默言几呼窒息,脑子里一片空白,濒死之际艰难唤道。
脖间陡然一松,顾谨言的眼神清明了些,定定地盯着默言脖子上的於痕:“怎么红了肿了?对不起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怎么办?破相了,这样就不好看了呀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急着转身去了耳房,很快回来,手里拿着湿毛巾拼命擦试着默言脖子上的伤处,越擦越痛,用力太过,皮都擦破了。
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默言心跳得很快,腹压升高,感觉很不舒服,再这样下去,会影响胎儿的,该怎么办?
“干什么?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,我自然是……给你姐夫办纳妾礼。”
“什么纳妾礼?”姐夫都死好几年了,她是疯了吗?
顾谨言走过去,小心翼翼端下亡夫的灵牌,然后解开默言脚上的绳索:“下来,拜堂成亲。”
说着掐着默言的手脖子往案前拖,默言差点摔倒,无奈道:“姐,我自己走,你别推我,让姐夫看见不好,他会难过的。”
顾谨言怔了怔,回头看了眼牌位露出羞涩又小意的神情:“对不住相公,我知道你一直很疼默言,一直很喜欢她,我……我保证以后会对她好,不会拿正室的身份压她,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,她也能成为真正的陈家人了,你高不高兴?”
默言知道,现在任何反抗都会遭致顾谨言的虐待,不如先顺着她,等待转机。
“拜天地!”顾谨言推了把默言:“发什么愣,你姐夫等着呢。”
“啊,姐姐,纳妾是不用拜天地的,姐夫此生只娶你一人为妻,我……我只能是妾,我不能越过姐姐你。”
顾谨言脸色稍缓,温柔又疼爱的注视着默言:“你早这么乖该有多好?你主动给你姐夫做妾,生米煮成熟饭,他也不用因为你而逃去北疆,也不会战死沙场了。”
她凶狠一点默言不能预判下一步行动,可这样还真是……
“听我的,拜堂吧,在你姐夫心里,你是最重要的宝贝,他舍不得你受一丁一点委屈的,所以,尽管我是正室,该给你的礼还是不能少。”ωωw.Bǐqυgétν.net
说着她又来摁默言的头。
默言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