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钱干什么?”
马清韵愤愤不平地说:“我替恩公这些年办了不少事,现在手脚废了,没钱如何生活?”
钱泉跳冷冷地说道:“既然废了,还活着干什么?人要有自知之明,如果我是你,早就一头撞死了,怎么还会有脸来要钱呢?”
马清韵怎么也没想到,上次来还是座上宾,这次却被扔了出来。
钱泉跳弯腰,在马清韵耳边说道:“给我有多远滚多远,如果再敢来,直接送你到大牢,你干的那些事,足够砍头了。”
马清韵是杀手,替他的主人干了不少脏事。
马清韵轻声说道:“如果我进了大牢,恩公也会受牵连。”
钱泉跳冷笑道:“放肆,你是你,主人是主人,你所做的一切,都与主人无关。”
钱泉跳转身走了,随后大门关闭,马清韵就像一个**,再也没人理他。
马清韵绝望地看了一眼大门,挣扎着爬了起来,随后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哀大莫过于心死,而人死亦次之,他现在确实是废人一个,可钱泉跳的做法,令他彻底寒了心。
马清韵突然想到谢玉轩的话,就算把他放回去,也没有好下场。
果然,钱泉跳的嘴脸,让他死了心。
他觉得以前真傻,愚不可及!不就是给自己免了一次刑罚,给了一个饭碗么?这些年对他忠心耿耿,结果换来了什么?
手脚断、身体残、全身是伤,想回老家养老,结果被扫地出门。
钱泉跳是恩公的亲信,钱泉跳的做法,就是恩公的做法。
不,从今天开始,他对自己的恩情已还清,从此之后,与他再无关系。
“砰!”
马清韵正在感慨时,突然与人相撞,他踉踉跄跄倒退几步,差点跌坐在地上。
受了伤的杀手,连个普通人都不如,随便一个人,都能将他打倒。
“你不长眼啊,这么宽的路,也能跟我撞上?”
马清韵刚要发火,左脚传来了剧烈疼痛,瞬间让他清醒,马上弯腰,连连道歉:“对不起,刚才没看路。”
身上的伤,让他没有底气对人发怒,他确实没看路,如果还要强词夺理,会挨揍的。
那人骂骂咧咧走了,马清韵忍着痛继续前行,他得去轿行叫个轿子,从新街到保和坊,得走大半个时辰,他身上的伤,每走一步都很痛。
然而,刚走几步,他猛然发现,身上的钱袋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