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,却喜欢舞文弄墨,大宋一向兴文抑武,他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文臣,而并非别人眼中的武将。
“谢玉轩?临安府的押司?伍宏岩,你是怎么办的差?这么机密之事,怎么能委任给一个小小的押司呢?”
魏晨曦放下手里的笔,一脸不悦之情。
殿前司的案子,竟然是外人在办,如果传出去,岂不让人笑掉大牙?
伍宏岩解释道:“岳彬羽死后,金国密谍对我殿前司非常警惕,谢玉轩一介书生,手无缚鸡之力,确实是最佳人选。”
魏晨曦沉吟道:“他接近了刘翊伯,成功打入木组,已经非常不错。接下来,是不是交给我们?如果所有的密谍都是临安府治的人查出来的,我们有何脸面见官家?”ъìQυGΕtV.℃ǒΜ
伍宏岩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,魏晨曦不是因为谢玉轩能力问题,而是殿前司的脸面问题。
看似很荒唐,实则合理。谢玉轩可以作为棋子,却不能作为旗手,真正完成任务的,必须是殿前司的人。
谢玉轩离开刘宅后,刘翊伯书房内,走进一个青色男子,正是刘宅管家康长鸣。
康长鸣双手抱拳,一脸谄媚:“恭喜主事拿下谢玉轩。”
他一直是刘翊伯的副手,刘翊伯接任木组主事后,他也水涨船高,成为整个木组的副手。
刘翊伯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,自得地问:“你觉得谢玉轩怎么样?”
他都已经决定了,并且成功实施了。此时再问康长鸣,当然不是想听他的意见,只想听奉承。
康长鸣不愧是刘翊伯的心腹,马上恭维道:“主事能将他收入麾下,木组如虎添翼,以后,我们木组将取代金组,成为临安的头。”
刘翊伯笑道:“哈哈,其他几个组都是一根筋。”
康长鸣奉承道:“以后临安总管,非主事莫属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半个时辰后,刘翊伯从后门离开,他特意换了身衣服,他家后门临河,早有条小船在等着,刘翊伯登船后,小船迅速离开。
刘翊伯之所以会住在这里,也是看中了刘宅后面的小河,出入既隐秘又安全。
小船在河道里穿梭,这种船临安到处都是。小半个时辰后,刘翊伯的小船停在一处自建的码头。
码头就是一户人家的后院,下船后,他迅速从后院进去,那小船也随即离开,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。
这是一座特别大的院子,后院楼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