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的办法,莫过于以身犯险。
谢玉轩让丘雨兰暗中保护自己,再安排临安府的捕快缉拿凶手。
看似完美无缺,可他差点就掉了脑袋,吓得魂飞魄散。
丘雨兰说道:“放心,我有绝对的把握,你现在也好好的嘛。”
谢玉轩叮嘱道:“下次要注意,绝不能让我有丁点危险。”
走到肥大的黑影面前,谢玉轩冷声说道:“是你自己摘下来,还是我给你取下来?”
听到谢玉轩的话,肥大的黑影不再挣扎。
他望着谢玉轩,目光复杂,有愤怒,有惊恐,也有疑惑。
黑影的声音有些沙哑:“你早知道我会来杀你?”
谢玉轩点了点头:“当然。”
黑影身形一震:“不可能!”
谢玉轩冷笑道:“怎么,晋主事不相信?”
这声“晋主事”,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,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,全身麻木。
“你是晋笳卉?”
旁边的乔沂辰一听,马上想到一个人:福田院的主事晋笳卉。
“不错,正是我。”
晋笳卉虽被渔网困住,还是一点一点的把脸上的黑巾摘了下来,正是一脸肥肉的晋笳卉。
谢玉轩问:“福田院的三名乞丐,是你杀的吧?”
晋笳卉傲然屹立:“不错。”
谢玉轩又问:“刘翊伯也是死在你手里?”
晋笳卉也没有否则:“是的。”
谢玉轩问:“你与刘翊伯是同伙,为何要杀他?”
晋笳卉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只是听令行事罢了。”
谢玉轩再问:“你听的是谁的令?”
晋笳卉笑了,脸上的肥肉颤抖着:“这个,可不能告诉你。”wap.bΙQμGètν.còM
此时的晋笳卉完全恢复了平静,脸上有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情,为了保护他的上司,随时可以**。
谢玉轩轻声说道:“其实你不说,我也知道。”
晋笳卉马上说:“不可能。”
他们组织严密,谢玉轩只是个押司,怎么可能知道他的首领是谁呢?
晋笳卉被带回临安府严加看管,谢玉轩则叫了顶轿子去清河坊的刘宅。
不是他偷懒,而是我们的谢押司,被刚才这么一吓,脚有点软,走不动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