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逃脱与你无关。”
昨晚抓晋笳卉,让谢玉轩大大露了把脸。但在新安坊抓捕失败,则有风言风语,怪谢玉轩办事不力,一个押司官,有什么资格办案嘛。
谢玉轩笑了笑:“我没在意呢,不管别人说什么,做好自己的差事就行了。”
乔沂辰不解地问:“我们现在去哪?”
谢玉轩随口说道:“见一个人。”
他不说,乔沂辰也不好多问。
自从马自鸣案后,他就感觉谢玉轩不一样了。他感觉,自己都看不懂谢玉轩,总觉得谢玉轩有种高深莫测。
特别是昨天,抓了晋笳卉后,他更是觉得谢玉轩深不可测。
昨晚抓晋笳卉,以及半夜去新安坊抓人,他都只是听从谢玉轩的命令。
他们去了抱剑营街,在一处僻静的宅子,谢玉轩轻轻敲了敲门。
没一会,门就开了,里面是刚放出来没几天的柳清风。
看到柳清风,乔沂辰是惊诧,他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没有说话,跟着谢玉轩走了进去。
“人呢?”
走到里面后,谢玉轩问了一句。
柳清风欠了欠身:“在里面呢。”
乔沂辰很好奇,真想问一句,这个人是谁呢?
等他走进时,马上就看到了,屋子里站着一个人,中等个子,穿着文士服,长相普通。
乔沂辰大吃一惊,如同雷轰电掣一般,竟然呆住了。
这个男人,正是昨晚在新安坊河边那个逃脱的男子。
乔沂辰指着他,痴痴地说: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