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轩摇了摇头:“那是府尹的事,我可作不了主。”
康长鸣像变戏法似的,手掌一翻,掌心凭空冒出一锭金子,出门在外,不好携带五十两的银锭。
而谢玉轩胃口很大,出手不大方的话,他是瞧不上的。
康长鸣干瘦的脸上,挤出一堆皱纹:“谢押司作不了主,但只要过堂,必然会经你手。”
谢玉轩目光一呆,将金子抓了过来,问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康长鸣问:“晋笳卉现在怎么样了?都说了些什么?”
这个案子是谢玉轩经办的,晋笳卉当时要杀的又是谢玉轩,他一定会很关注。
谢玉轩马上说道:“晋笳卉要杀我,岂能让他好过?他的脚筋已经挑断,带着数十斤的枷锁脚镣。”
康长鸣问:“他都说了些什么?”
谢玉轩似笑非笑地说:“你好像对晋笳卉很关注嘛。”
康长鸣装模作样,一脸悲愤地说:“他杀我家员外,我与他有血海深仇。”
谢玉轩说道:“晋笳卉受了刑,脚筋断了后,说了很多。要不然,半夜我能去新安坊抓人?”
康长鸣惊讶地说:“新安坊是他说的?”
谢玉轩冷笑道:“要不然呢?”
康长鸣缓缓地说:“谢押司,其实,我跟刘翊伯是一路人。”
“什么?”
谢玉轩“大惊失色”,他好像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,木头一般在那里不动,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康长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