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何必当初呢?”
麻天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麻天有眼无珠,万望谢主押官恕罪,日后小的将唯您马首是瞻。”
谢玉轩摇了摇头:“你是亲事官,我是主押官,我们并没统属关系。”
麻天说道:“不管有没有统属关系,以后我都听您的,至死不渝!”
谢玉轩缓缓地说:“其实让你进牢房,除了避嫌之外,也是想给你一个特别的差事。”
麻天诧异地说:“什么差事?”
难道把自己关进来,还有其他深意不成?
谢玉轩沉声说道:“昨天抓进来几个人,我需要你借机接近他们。”
麻天问:“谁?”
谢玉轩轻声说道:“第一个,胡海。”
麻天惊讶地问:“胡海?是不是胡提点的随从?”
谢玉轩点了点头:“对,他给纵火犯送信,被抓了个正着。”
“啊!”
麻天顿时明白了,怪不得不让自己参加抓捕行动,还特意关了进来,原来如此。
胡海是胡斯宇的随从,胡海给纵火犯送信,是不是胡斯宇授意?
自己这几天跟胡斯宇走得近,被关起来也是活该。
谢玉轩说道:“你也是因为胡斯宇才被关进来,与胡海同病相怜,想必有共同语言。”
麻天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我会套出他的话。”
既然是办案,他的身份自然就恢复了,就算受了点苦,也是值得的。
他只是没想到,自己会以为这种方式参与中书省的纵火案。
但是,刚才向谢玉轩的表态,还算数么?
麻天为了出去,刚才又是下跪又是磕头,还信誓旦旦表态,愿意给谢玉轩当一辈子牛马。
可现在,他发现,把自己关起来,也是为了办案,刚才的表态,是不是可以不作数了?
谢玉轩说道:“当然要套他的话,但要讲究方式方法。附耳过来……”
听着谢玉轩的话,麻天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惊讶,他的嘴也越张越大,变成了一个〇字形,大得能塞去一枚鸭蛋。
谢玉轩说完后,轻声问:“记住了吧?”
“知道了。”
麻天的话很是恭敬,他为自己刚才的念头而后拍。
什么表态不作数?如果他敢这样做,谢玉轩会让他参与纵火案?如果他还跟原来一样,不把谢玉轩当回事,这里还会来的。
别人是吃一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