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面几次扎针或许会难熬一点,只要忍过去了,就会好点了。”
陆惊语见他脸色实在不好,又出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。薄司寒接过抿了一小口。
扎针的十五分钟,似乎比平时更加漫长。
陆惊语拔掉他腿上的针后,又拿出了一个瓶瓶子古朴的药。
“你躺下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打开瓶子。ωωw.
“这是什么?”
陆惊语摇晃了一下瓶子里的液体,混合均匀。
“这瓶药是用来按摩的,我专门调配的,对你的恢复有效果。”
提到跟治疗相关的,薄司寒再不能说什么,躺下的同时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。
只觉得陆惊语的治疗,花样不少,一次次打破他的忍受底限,这么下去,他觉得自己早晚要被折腾死。
陆惊语不知道薄司寒的想法,她把药倒在自己的掌心摩擦,热度上来以后,手上的药味更加浓烈。
她毫不迟疑的把手按在薄司寒的腿上,几次动作重复,房间里的旖旎被浓烈的药味取代。
确保药完全上过一遍,陆惊语才收手,盖好药瓶去洗手。
出来的时候才发现,薄司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。
陆惊语失笑,放轻了动作,个他身上盖了一层被子,然后轻手轻脚的离**间。
下楼的时候,她看到唐泽还抱着笔记本,估计在处理工作。
“唐助理,今晚辛苦你多注意一下你家爷,治疗改动了点,他折腾的不轻,现在睡着了,你留意一下,今晚要是发烧的话,就给他吃退烧药。”
“没问题,陆小姐要回去了吗?”唐泽起身给陆惊语开门。
陆惊语今天也累得不轻,不管是今天看的手术资料,还是晚上给薄司寒更改的治疗,都是很消耗精神跟体力的。ωωw.
她随便洗了个澡,打着呵欠倒在床上。
第二天毫不意外的起晚了,下楼的时候,居然没有看到三小只,只有陆老爷子在楼下给盆栽浇水。
“爷爷,孩子们去哪儿了?”陆惊语一边下楼一边问。
陆老爷子听到她的声音,抬头应道:“隔壁的薄先生好像病了,三小只说担心,一早吃完早餐就跑过去那边了。”
陆惊语诧异,按道理昨晚治疗后真有发烧,吃完药也不至于病到今天。
陆惊语早餐都顾不上吃了,直接就跑过去薄司寒那边,一路到了薄司寒的房间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