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又总不能放任她在自己面前脱了个干净,只好尽力阻止。
但她的礼服还是被自己扯得凌乱,大片youren的春色,暴露在薄司寒眼前。
此刻,黑色的礼裙像是一道背景板,衬得两抹半掩的圆润,格外雪白。
薄司寒愣住,随即深呼吸了下,他手心里还有一双小手,不安分地乱动,引得那胸膛也在跳动,艳丽至极。
他骤然发觉身下,有什么似乎想破茧而出,暗自涌动。
薄司寒素来清心寡欲,自制力极强,这些年身体不好,也有很多女人投怀送抱。
但他都没兴趣,唯独眼前这个浑然不知的女人。
薄司寒按耐住血液里那股躁动,替她把衣服拉好,温柔哄着说:“我帮你扇风,你不要乱动了,好不好?”
他随手拿起放在一旁刚谈的几十亿的文件,朝她挥动着,扇来些许凉意。
陆惊语起初还是在闹腾,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,对于她来说,这是火炉里唯一的清凉,她忍不住要靠近,整个人蹭到他怀里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薄司寒的脖子部位,感觉到一阵均匀的气息,怀里的人儿终于安静下来。
他脱下自己的外套,大码的西装外套,将她整个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,露不出半点肌肤。
大约十几分钟后,唐泽把隔板降下来,扭头提醒道:“爷到了。”
嗯?!陆小姐怎么在爷怀里!
他眼皮一跳,心里十分惊讶,知晓自家爷不可能是趁人之危的,又不好问出口,只能压下疑惑。
薄司寒轻轻推了推,道:“到家了。”
陆惊语皱了下眉头,悠悠醒来,状态显然还是迷迷糊糊的。
三小只在客厅等了很久,看到外面传来动静,他们跑到落地窗边,定睛一看,发现是十分熟悉的车牌号。
妈咪和爹地回来了!
他们直接动身来到门口来等,瞧见车子停了,妈咪还没下车,于是齐齐凑上前。
“你们妈咪喝醉了。”唐泽解释道。
三小只立即帮着搀扶妈咪,关心道:“妈咪是不是很难受啊?”
他们知道妈咪从不沾酒的,都说喝不惯的人儿会很难受,妈咪会不会难受想吐啊?
月月还问了句,“叔叔喝酒了么?”她可还记得妈咪因为爹地喝酒生气了呢。M.
薄司寒摇摇头,“没喝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