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没办法,纪御霆索性就不理她了。
他重新将目光看向窗外,眸色恢复淡漠。
俊白的脸上,那几个唇印非常显眼,让他像个刚被‘欺负’完的小媳妇。
高冷的霸总人设,在笙歌面前荡然无存。
笙歌见他不说话了,也不打算继续强逼他。
“好,你想冷静冷静,我给你时间,但是,不准再说解除婚约、分手这种话,谁让你当初非要来招惹我,现在想中途退出,没门!你纪御霆这辈子,都只能是我的!”
“而且不好意思,我鹿笙歌就是这么强势,你现在才看清楚我的为人,晚了!以后慢慢后悔去吧!”
她高傲一哼,起身潇洒的离开。
她太了解纪御霆了,他很固执,轻易是敲不开他的嘴。
而且他喜欢隐忍,喜欢将伤痛藏起来默默承受。
至于他为什么养成了这样的性格,笙歌也猜到了七八分。
上次洗尘宴上,纪老爷子生气了,当着她的面,都能说要罚纪御霆。
纪御霆的父母,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车祸去世了,他一直养在纪老爷子膝下。
纪老爷子是个严厉的古旧思想,他恐怕没少挨打受罚,伤了痛了也没有人心疼,只能自己忍着。
他一直很珍惜身边爱他的亲人,越是深爱的人,他就越是要瞒着。
所以笙歌直觉。
他这回不是受伤,就是病了!
而且,以他的反常程度来看,他这回的问题估计还不简单。
虽然纪御霆不肯说,但不代表她不能自己查!
她一边想着,一边从办公室出来。
似年就站在不远处。
她走过去,小声说,“我找你有点事,悄悄跟我过来一趟。”
“啊?”
似年看她严肃的表情,有点不安,但又不能拒绝她,只能局促的跟在她后头,走到无人的安全通道。
“笙歌小姐,您有什么事?”
笙歌正色,“你跟在纪御霆身边多少年了?”
似年想了想,“少说也有十几年。”
她若有所思的点头,继续试探着问:“那你们这趟去边境,纪御霆他受伤了?”
“没有,有兄弟们在呢,不会让爷轻易受伤的,您放心。”
似年神情自然,答得很快。
笙歌心里大概有谱了,“那就只能是病了。”
似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