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作声。
将笙歌一路送回郊外的小公寓,宁承旭吩咐女佣以后贴身照顾她的饮食起居,有任何情况立刻向他汇报。
卧室里开着暖气,宁承旭就坐在床边。
笙歌背对着他,呼吸平稳,假装睡着。
尽管她已经困倦得不行,可宁承旭在身边盯着,她不可能睡得好。
宁承旭静静的看了会她的侧颜,本来想再跟她讨论下,关于她肚子里孩子的事。
但看她好像真的很累,他有些于心不忍。
纠结再三,他没有叫醒她,起身离开卧室,帮她掩上门。
出来后,宁承旭直接开车去了地牢。
拿着长公主给的特权令,他一路畅通无阻。
地牢里阴暗潮湿,晦暗的墙壁上挂着吊尾灯,越往里走,重鞭抽打到皮肉的声音就越清晰,远远听上去十分骇人。
但是,不管怎么打,都没有传来求饶哭诉的哀嚎声,使这单调的鞭打声,显得有点诡异。
地牢守卫打开牢门,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宁承旭幽幽的走进去,心情颇好的欣赏似年的狼狈。
似年双手被吊起来,脚尖无法着地,一顿狠辣的鞭刑过后,他浑身是血,意识浑浊,却始终一声不吭。
宁承旭朝持鞭人伸手,那人弯腰,恭敬的用双手递上鞭柄给他。
他握紧鞭柄,悠闲的往旁边盐水缸里搅一搅,鞭子上的血水被洗干净,染红了整缸的水。
“似年,之前你帮纪御霆,打了我多少回?这次我还给你,滋味怎么样?他们的服务还满意吗?”
似年喘着粗气,不屑冷哼,“老子正爽呢!你的人都没吃饭?跟你一样是废物!”
明明已经犹如困兽,他在宁承旭面前,依然狂得不像话。
宁承旭不悦的蹙起眉,愤怒的气息流转,他挥起手中的鞭子,亲自狠抽了两鞭。
鞭子上的盐水,透过已经撕、裂的皮肉,浸入肌肤,能痛得人浑身痉挛,哀嚎打滚。
但似年牙关咬得很紧,没发出一点屈辱的声音。
如果不是他的嘴角溺出了鲜血,宁承旭都要以为他是不会疼的。
“不愧跟了纪御霆这么多年,脾气够硬的!但是重刑之下无勇夫,我们的时间还很长,这七天,铁烙、金针、棍棒、硫酸……我们一样一样的来!”ωωw.
似年朝地上吐了口血,冷笑:“你还真是个畜生!你爹我之前怎么收拾你的,你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