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耷拉着脑袋不说话。
“姝儿,姐姐给家里寄过来不少钱,怎么你就吃这个?”
钟姝儿仍旧沉默着,在家里的时候,她没有一丁点在学校里的灵气和生气。
木讷、呆板。
“姐姐,喝牛奶。”
钟姝儿拿出了两盒牛奶递过去。
钟苓子看了看生产日期,眉头一皱。
“都过期了,不能喝。”
“这牛奶是哪买的?”
“奶奶拿回来的。”
钟姝儿弱弱地道。
“别喝,都扔了。”
钟苓子将剩下的牛奶全部扔到了楼道里**通道。
“爷爷奶奶呢?”
“爷爷腿脚不好,爬不了楼梯,回乡下了。”
“奶奶应该在打牌。”
钟姝儿小声嘟囔着。
钟苓子闻言,深吸了一口气,从厨房里抄起菜刀,然后直奔楼下。
没一会儿,老旧小区的一家麻将馆里,就响起了阵阵尖叫和怒骂。
“我寄回来的钱,你就是这么糟蹋的?”
钟苓子一把将牌桌掀翻,麻将撒了一地。
“你每天都在给姝儿吃些什么?”
“我辛辛苦苦打工赚的钱,你不是贴给了你小儿子,就是拿来打麻将。”
“你还是人吗?哪有你这样重男轻女的?”
钟苓子眼睛通红,拿着菜刀,指着老妪的鼻子呵斥着。
“你知不知道,我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在外面打工,受了多少委屈?别人欺负我,都没有人给我撑腰。”
“**不**呐?你把吃穿用度的东西都给了他,人家理你吗?”….“你这么喜欢你小儿子,你就去他那里啊!你看他要你这个妈吗?”
围观的群众逐渐多了起来,她就这样,在一帮人或好奇,或不解,或奚落,或同情的目光中和这个老人掀起了骂战。
用一种她过往最看不起的,泼妇骂街的方式,在这里歇斯底里。
楼上听到了动静的人纷纷打开窗。
他们自己家是没有热闹的,于是只能看着别人家的热闹。
老两口是农村人,骨子里有一种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的思想。
始终觉得女儿都是赔钱货,是要嫁给别人家的人。
钟姝儿和钟苓子的名字,就寄托着他们的期盼。
钟苓子的妈妈婚内**,有相当一部分原因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