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
“父皇!”
“父皇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!”
“儿臣今日奉父皇的意思前去学宫,可儿臣才刚到学宫就被兄长扶苏不问青红皂白的暴揍了一顿,连让儿臣说话的机会都不给!”
“儿臣苦啊,儿臣痛啊,儿臣......儿臣都快被大哥给打死了。”
好戏上演了。
胡亥站在大殿中间,一边哭诉一边抹眼泪。
不知道的人,还真以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闻者伤心,听者落泪...
“当儿臣去到学宫的时候,帝师赵牧竟教唆大哥对儿臣暴打,简直不把父皇的话放在眼里啊!”
“帝师目中无人,儿臣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子,敢教唆大哥对儿臣下此狠手的,简直就该严厉惩处。”
“请父皇定要为儿臣做主,要不然儿臣就要被他们给打死了!”
“这帝师赵牧还说......”
“温故知新!”
“意思就是需要重复的练习杀人技巧,哪怕是打同一个人,也能每次都有新的体会!”
“父皇,此人......此人简直不把我大秦律法放在眼里,若是让其继续担任帝师,这是在辱没我皇家威严啊!”
“请父皇降罪,断断不可让这帝师继续耀武扬威,败坏我大秦风气,教唆带坏大哥!”
“这儒家就是一群妖儒!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父皇可不能再生怜悯之心了!”
“要不然...”
“等到他们发疯把儿臣打死了,父皇就再也见不到儿臣了,呜呜呜呜......”
胡亥越说越得劲,声音从刚开始的哭诉都变成了低吼,中气十足又愤怒的样子,看起来真就一点也没有痛苦伤心。
反倒是即将给人一种要报复成功的**!
“喔?你想让朕如何处置?”嬴政故意压低着嗓音问道。
但是坐在屏风后面的他,表情那是相当的阴冷。
若不是担心偏袒太过分的话,会引起他人的怀疑,甚至让我儿赵牧因此心生疑虑,胡亥这白痴早都被叉出去赏赐庭杖了。
嬴政的心里,早都把胡亥骂了个百八十遍。
给了那么一个去好好接触我儿赵牧的机会,这白痴居然还不知道珍惜,反而把牧儿推到了风口浪尖...
好想揍胡亥一顿啊!
“启禀父皇,对待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