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谁还有心思想那男女之事?不过感慨两句罢了!
表情里更多的则是无奈和痛惜,最后则是变为了麻木,似对此早已司空见惯,并不觉得稀奇了。
“她们也只剩下这样的活命办法了,不过都与咱一样,苟延残喘而已!”说话的中年男人遥看南面故土的方向,话锋一转道:
“据说有位游侠逃回了南方,带着某些重要的消息直奔咸阳方向而去了!你们说他能否见到大秦的......那位?”
“是啊,我可还听说,那位的寿宴排场相当之大,网罗天下美女,莺歌燕舞尽情享受,这般场景......如若能看上一眼,今生死也值当了!”ωωw.
另一人冷笑道:“见到那位又如何,见不到又如何?何况那位高高在上,岂知民间之疾苦,又怎知我等之困苦?”
“我等赵地故人,非秦人也!那位又岂会放弃如今的安逸而出兵匈奴,自不用再谈前来解救我等于水火之中了!”
一众人张了张嘴本还想反驳上两句,但最后却都变成了沉默以及一声充满哀怨的愁叹。
是啊,那位高高在上,又怎知六国归民之苦?
就更不可能知晓他们这些赵地之民的凄凉了....
如果没有对比,或许一众人的心中还不会这般复杂和仇视,但听闻了南方的莺歌燕舞以后,他们的眼中或多或少的都多了些许不甘和恨意,他们......也想要那样的莺歌燕舞啊!
可惜,秦虽一统,那位高高在上或已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了,毕竟他的一统志向已然完成,又何须还要冒险与匈奴开展呢?
一众人不再作何交谈,眼眸里的麻木和黯淡更浓郁了,甚至才刚冒出来的恨意和不甘都让深深的疲惫所取代,如行尸走肉般,能活一天算一天了,能被解救的希望几近于零。
“快看,又是一批被掳掠而来的秦人....”
忽地有人惊呼,一众人抬头望去,但见一批灰头土脸,秦人扮相的男女老少在匈奴士兵的押解下朝着营地内走来,步伐稍慢了就很可能会被抽打及劈砍,一个个的脸上尽是惊慌恐惧之色。
不用想也能看出来,匈奴的一小批人又出去打草谷了。
新旧秦人奴隶的目光隔空相撞,脸上的绝望之情更是浓烈了几分。
夕阳西下,把一众人的光影拉的很长很长。
“这已经是今日的第三批......”
还没等麻木的秦人说完麻木的话语,忽听急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