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不是小娘吗?”
“谁说的?”
“我猜的,别人都是最疼小媳妇了。”
这孩子这么小,居然能说出这种话?
朱标坐在车上,已经把车发动起来了:“别发呆了,上车吧!”
“哦!”徐妙云抱着江都郡主说:“小殿下坐在哪?”
“不要叫她小殿下?”
“那叫什么?”
“你现在···”
小江都郡主抢着说:“你现在是我小娘了,叫我江都吧!”
“额!”这父女俩都是人精,徐妙云在她们中间,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。
徐妙云心中又有一个邪恶的想法。
“小郡主,就交给你了,看好她!”M.
朱标在前面开车,小郡主在中间,徐妙云在后面,行驶在去济南的路上。
江都郡主和朱标是兴高采烈,满心欢喜,徐妙云脸上却是火辣辣的,呆若木鸡。
这父女俩是把我当成保姆了,不比保姆还过分。
朱标真不是人啊,把大老婆放在家,带着宝贝女儿和小老婆兜风。
这么不靠谱的男人却偏偏是当朝太子,权势熏天。
就是堂堂魏国公的女儿,也没有办法反抗他的**威,不得已不委身下嫁,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慨和无奈
这时候还是正月,北方的冬天去的晚,一路上枯藤老树昏鸦,万木凋零。
在这种一派肃杀的气相下,徐妙云别提多郁闷了。
尤其是经过一个树林的时候,她的郁闷到了极致。
善解人意的小郡主,看徐妙云心情不舒畅,就说道:“小娘,你快听,什么东西在叫。”
什么东西叫?
朱标和徐妙云仔细一听,果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:啊呜啊呜啊呜····
两人听了一会,徐妙云不屑的说道:“这就是驴叫嘛!”
朱标却听得,这声音甚是古怪,时远时近,声源更是扑朔迷离,时而来自远方,时而近在咫尺。
这声音甚是悦耳,让人越听越想听,越听越浮想联翩。
而且在后视镜中可以看到,本来还神采奕奕的小郡主,一下子就如痴如醉,两眼迷离。
“江都,江都!”
朱标叫了两声,一向是乖巧的江都郡主却没有回应。
徐妙云也跟着叫了起来:“小郡主,小郡主!”
她甚至把手放在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