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相国李善长怒道:“混账,太子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?”
由于徐达一直不肯入群,常遇春又早逝。
所以李善长一直都是淮西勋贵的领袖,他一动怒,其他公侯都不敢再说话。
胡惟庸这时候还是李善长手下的哈巴狗,他见气氛不好就当起了和事老:“诸位侯爷不要动怒,这钱虽说死进了太子的腰包,但是我们至少知道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太子殿下还没有要废掉太子妃的意思!只要中宫还是我们淮西人的女儿,就不怕太子即位不重用我们淮西人,那帮浙东人就翻不起天来。”
众人一听这胡惟庸说的有道理啊,纷纷点头。
而且大家都有捞外汇的渠道,一年的俸禄被人打了秋风,也不是就会饿的全家吃不上饭。
延安侯说道:“是,胡大人所言极是,只要国家的根本还是我们淮西人,就不怕没有我们的荣华富贵。”
最郁闷的还是王月悯手下的丫鬟乌兰图雅,她和公主王月悯好不容易抓住机会,以为可以挑起淮西勋贵和太子的内斗。
两虎相争,必有一伤。
太子精明强干,淮西人则是武力担当。
无论是哪一方得胜,对大明都是莫大的损失。
可是一场内讧,就这样被轻松的化解了。
乌兰图雅愤愤不平的说:“这太子也太厉害了,我们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打压太子,居然功亏一篑。”
王月悯倒是气定神闲的说:“你要是那么容易就打发了他,他就不是玉罗刹了!”
“公主,你到底是哪一边的?我还不是为了我们大元!”
王月悯微笑道:“知道你是为了国朝,可是方向使错了。”
“什么方向!”
“这大明的国本是太子和长孙殿下,他给太子妃喝下滑胎药或许真如他所说,是为了太子妃。”
“这话怎讲?”
“汉人不比我们草原上的女儿,她们生的娇弱,太子妃去年才诞下一女,今年真不能在生小皇子了。而且有朱雄英在,淮西人的希望就还在,是不会和他拼命的。你只能蛊惑一些没脑子的人,但是淮西人也不全是一帮武夫。他们还是更相信一些老兄弟的。”
乌兰图雅听王月悯分析的是头头是道,就问:“那下一步,我们怎么办?”
“下一步?”王月悯犹豫半晌,还是说了:“草原上的鹰抓黄羊的时候,更喜欢对羊羔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