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朱标还在为该如何进宫而着急,看到郭惠,也是大喜过望。
郭惠是皇后娘**妹妹,自然有进出宫的腰牌,而且虽然出家,她的马车却极为豪华。
在这个讲究排场的时代,自然是没有人敢阻拦。
郭惠盯着朱标看了一会,狠狠的把车帘拉上,就要叫人开车。
朱标怎么会让她走,拦在马车前面。
郭惠出家了,她的贴身丫鬟,也跟着做了小道姑,这时候在车下跟着。
这小道姑自然是也认识朱标,朱标在马车前面,如何敢开车?
郭惠在车上问:“居士找贫道有何贵干!”
居士,贫道!
朱标心说:玩深沉的谁不会?
他后退几步,对着马车长鞠一躬:“见过妙真道人!”M.
妙真道人,连慧姨也不叫了。
郭惠不悦,冷声道:“开车!”
可是朱标就在马车前面,如何能走的过去?
小道姑见这样对峙尴尬,就对郭惠说:“小姐,让殿下上车吧!”
“这里没有你什么小姐,只有青羊观的道姑妙真!”
“是,妙真道长让这居士上车吧!”
“胡说,我一个道姑,他一个居士,如何能上车?”
朱标心中一凛:在这个年代,女人们都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女人们是没有什么思想的,也不懂什么是爱情。
我偏偏多事,让郭惠大胆去追求自己的爱情。
须知,郭惠的身份特殊,她是郭子兴唯一的血脉了。
而老娘只是郭子兴的义女,老爹不管多么英明神武,说到底是靠郭家军起家。
在这种特殊的年代,郭惠怎么可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?
不管谁染指了她,老爹一定会把两人都杀了。
就像是郑愁予诗里唱的一样:我哒哒的马蹄声是个美丽的错误。
说到底,小姨不幸的根源是我,我不该打开她心里那扇窗!
他推到一边,对郭惠说:“慧姨,我先去看看小娥病的怎么样了,回头再去青羊观看望您!”
“回到家,不先看望长辈,倒先惦记着老婆,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!”
朱标讪笑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郭惠却说:“上车吧!”
朱标在这个世界唯一怕的人就是郭惠了,听了郭惠的话,还是上了她的马车。
到了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