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帮我把绳子解开!”
“啊!”徐妙华连忙摆手:“不可以的,大姐说你是一头狮子,不绑紧点,会伤人!”
朱标都要崩溃了,揭底斯里的大喊:“解开,我要出恭!”
“哦,你等一下!”徐妙华说着就出去了。
这是什么孩子!
让她解开绳索,她居然跑出去了,是去拿剪刀还是锁链的钥匙?
没有多久,徐妙华就回来了,拿出来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--恭桶。
“你拿它干嘛?”
“太子哥不是说要出恭吗?”徐妙华还以为太子是嫌恭桶脏,还特地解释道:“这是新的,还没有用过!”
“你们把我绑着,我怎么出恭?快给我解开绳子!”
“不能解!”徐妙华咬着盯着朱标看了一会,像是在做大的决断:“我可以帮你!”
“你给我滚!”
“怎么了,太子哥!”
“你可以更无耻吗?”
徐妙华蹲在地上痛哭起来:“啊啊啊!”
不能吃内功丹,朱标只能靠原有的内功一点点的往外逼毒。
徐妙华眼泪是哗啦啦的往下流,哭的是撕心裂肺,朱标一时心神不宁。
“行了,行了别哭了,你们把我绑在这里,你还委屈了?”
“呜呜,太子哥你嫌弃我!”
“好了,好了,你别哭了!”
“我偏要哭!”
正在逼毒的关键时刻,徐家姐妹如此无理取闹。
朱标那个气啊,他身体就像是河豚一样,猛然间大了一倍。
牛筋绳把朱标五花大绑,现在勒的朱标青筋崩出,满脸通红。
徐妙华看到这种情况,吓得也不敢哭了:“太子哥,你怎么了!”
她怕把朱标给勒死,就要给朱标松绑。
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气海喷涌而出,把**下面的椅子给震碎。
眼看朱标就要摔倒在地,他猛然站起,大吼一声,身上牛筋绳崩开。
徐妙华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,就给崩出几米远,晕倒了。
吐了一口黑血,只觉得浑身轻飘飘,充满了力量。
朱标大喜,他的内力又恢复了。
如今十香软筋散的毒已经解了,牛筋绳也断了,只有脚下的脚铐。
戴着脚铐,行动自然是不方便。
看到在一旁晕厥的徐妙华,朱标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