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稳重一点没坏处。”公子高淡然回复。
“其实,这正是父皇的高明之处。”
“随便放出一个鱼饵,让我和胡亥那小子拼死拼活,甚至还要带上北方的大哥扶苏。”
“他想看到我们为夺嫡而各种努力,但又不允许我们相互拆台。”
“一切,都只看功绩二字!”
尉缭点头。
这确实附和嬴政的性格。
古来,家业传长不传幼,除非长子太过让人失望。
恰恰!
秦皇长子扶苏性格软弱,甚不得喜,这也就给了其他人机会。
“那……”
“公子,你已思虑的如此全面,为何不早做准备?”
尉缭痛心疾首。
都已猜出陛下心意,那你到是早早行动啊。
难道这雍王之位,还不值得让这位出手?
“和你说多少次了?稳!一定要稳!”
“知道这字咋写不?”
“南方战事不平,北方就起不了什么大动作,你一天天急个什么。”
稳!
一听到这个字,尉缭就感觉脑仁疼。
“行了,是不是说完了?要是说完了,你就该哪去哪去。”
“哎?公子!您今儿个,不留我吃饭了?”
“留什么留?回家,将这个稳字默写一万遍,啥时候领会了个中意思,啥时候在过来吃。”
说话同时,招呼小栓子,直接将这老货推出门外。
砰!
尉缭:“……”
紧了紧衣领。
这天气……有些寒冷啊……
公子高斜靠在躺椅上,一脸惬意:“小栓子,铁骑军目前训练的如何,已学会集团作战了吗?”
“回公子,所有骑兵,目前都分散在各处马场,小规模的集团作战基本已经掌握。”
“不过……你所言的奔射之法,尚需一段时间方能成型。”
一说这个,小栓子就无比兴奋,这支为数两千的精锐铁骑,可是他亲眼看着这位公子从无到有,一点点发展起来的。
尉缭那老货啥都不知道。
但他清楚,公子高隐藏在暗处的势力,究竟有多么恐怖。
这位,只是不显山、不露水罢了。
现在看来,所图,都是这极有可能爆发的北方战役!
“你说想要击败匈奴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