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们这儿一个小倌,你能不能让那小倌故意出场,去恶心他一把,怎么恶心怎么来,让他以后再也不会对男人产生任何想法。”
“没问题,此事包在我的身上!”西水少见的男子汉气概了一把,替他爷报仇,这种事,他自然乐意之至。
“那等晚上,我再告诉你,我二哥看上的是哪位。”
“好的,我等你的消息。”
包厢内,司马镜泽来来回回的走着,等着晚上的到来,见秦麦心去了这么久,不免有些焦急,直到秦麦心进了屋,他急忙问道,“丫头,你跑哪儿去了?怎么这么久?”
“肚子有些不舒服而已,不用担心。”
“真没事?”
“没事。”
“哦,那就好,你听着二哥继续和你说。咦,二哥刚说到哪儿了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记得了?没事,那我们从头开始说……”
秦麦心就这样在司马镜泽的聒噪下,等到了夜晚。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
南枫馆正式开始营业。
秦麦心待在包厢内,第一次见到了古代这种特殊行业的繁华,开业不到一个时辰,南枫馆内就被各种欢声笑语所萦绕。
司马镜泽说的没错,这里的男子即便是小倌,也都是姿色最上层的,千姿百态的,各种各样的都有。
当秦麦心被司马镜泽带着,瞧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,说此人也是这儿的小倌时,她差
点儿没被她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噎死。
但很快,她就适应了,她渐渐的看到的不是这儿的繁华景象,而是这背后巨大的产业链,巨大的收益。
这些,都是她男人的!这一晚上就得有好几万的收入吧,那这么一座小倌馆,一年得有多少银子?
秦麦心喝了一口水,心里异常愉悦,她就喜欢赚银子。
“丫头,丫头,快看!”
就在秦麦心沉浸在景溯庭一年能赚多少银子的氛围中时,司马镜泽突然抓着她的肩膀,激动的摇晃了起来,“看到没,就是那个男人!就是那个!”
秦麦心顺着司马镜泽的视线望去,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好不容易喝进去的水,冲着司马镜泽噗的就喷了过去,直接喷了他一脸。
司马镜泽抹了把自己的脸,毫不介意道,“丫头,你是不是也被他惊艳到了?哥就知道,我们兄妹俩的眼光,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秦麦心一口水喷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