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入他们的家谱,成为他们的义子、义女,以后跟随他们去悦城住。”秦麦心说到这儿,停了会儿道,“你说,让皇上封果儿和豆豆为郡主、郡王。不要封地,只要头衔,如何?”
“这件事,可以交给我,我去和皇上请示吧。”
“煦之,我当初的亲事,就是你和皇上请旨撤销的。这次,你再去,会不会不好?”
“不会,你放心吧,无论我想要什么,他都会给我的。”
秦麦心瞪大了眼睛,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很诧异?但是,一直以来,都是如此。”当今皇帝对他,比对任何一个皇子都要来的有求必应,他不知道原因,也无法知道,但这就是事实。
“确实很诧异。”秦麦心和司马国的皇帝打了这么多年交道,就没占到过大的便宜,更别说对她有求必应了。
“那么,还有其他的吗?”
景溯庭这么一问,秦麦心倒是想起来了,“还有一件事,我今早在府上见到一个奇怪的人。”
“奇怪的人?”
“对,我刚来找你的时候,迷了路,又遇到了他。他穿着一件白色锦袍,衣物上画着的是竹墨色的空竹,就在我们家的那片小竹林里。煦之,他是你朋友吗?我怎么觉得他怪怪的,最主要的是,他给我的感觉,特别的奇怪,这种怪异,我也说不上来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秦麦心的话,让景溯庭的脸色阴沉了下去,拉着秦麦心道,“我不认得此人。以后见到了也别理他,指不定是哪儿来的疯子。”
“疯子?”
虽然没有看到对方的脸,但听声音和语言的逻辑,应该不是个疯子,但既然景溯庭不认识,她也没必要去记住个陌生人。
秦麦心没有将此人放在心上,但景溯庭却将秦麦心的话放在了心上,白色锦袍,竹墨色空竹,只有一个人才会如此装扮。
景溯庭没想到,两年多没见,那人竟会在此时,出现在他的府内,还故意出现在秦麦心的面前,他想做什么?他以为他做得了什么?
秦麦心在说完她的话,离开书房没多久,景溯庭也离开了书房,朝秦麦心所说的那片小竹林走了过去。
琴声悠扬,透过清风散落在竹林中的每个角落,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思绪。
景溯庭走到竹林内,看到的就是今日两次和秦麦心遇见的男子,此人依旧用背对景溯庭,怀着抱着古琴,坐在竹林中,像是丝毫不曾察觉景溯庭的到来。
“你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