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司马镜泽,“……”
司马镜泽最终还是受不了这对夫妻“目中无人”的模样,气呼呼的走了,走之前,还没忘记提醒秦麦心,明日出门前,一定要记得叫他。
送走司马镜泽,吃过晚饭,秦麦心再次将视线转移到了毛料上,走上前,看着那黑不溜秋的一大块石头道,“煦之,刚才那些人是你请来研究这块毛料的吧?他们怎么说?”
“不确定。”
“连他们那么多人不确定吗?”秦麦心闻言,露出了一丝忧虑。
虽然她赌石赌赢的比例很高,但明日真的很重要,要是赌垮了,就算景溯庭赌中过老坑玻璃种的红翡,享有特殊待遇,也弥补不了这件事带来的坏影响吧。ъìQυGΕtV.net
“别担心,赌垮了就赌垮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做生意名誉比性命还重要呢。这要是我的糖心坊,被人质疑布料都是残次品,我肯定会很急,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将名声挽回来。”秦麦心抬头望向景溯庭,认真道,“我不想成王你的负担,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景溯庭听到这些话,心里柔软了一片,上前揉了揉秦麦心的头发,“傻丫头,好好的怎么又说傻话了?什么负担,你怎么会是为夫的负担呢?”
“以后不准再这样想,无论你想去做什么,放手去做就是。出了事儿,还有为夫在你身边替你扛着。”
在如此煽情的氛围下,秦麦心听了这番话后,却是许久没有作答,最后竟意识神展开的开口道,“煦之,有没有什么可以作弊的办法?至少得让这块毛料切出个冰种翡翠。”
面对思维突然如此跳脱,还想出如此馊主意的秦麦心,景溯庭只能是哭笑不得,但更多的是一种涌上心头的暖意,因为这傻丫头有多在乎这场比赛,就有多在乎他。
最终,秦麦心也没想出作弊的办法,晚上躺在床上,靠在景溯庭的怀里,翻来覆去不睡觉,睁着眼睛还在想明日要是赌垮了,该如何收场,这是赌博,不到最后,谁也不知道结局会如何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翻到下半夜,见景溯庭陪着她一起没睡,她搂着景溯庭的脖子,就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前,不动了。
直到她觉得景溯庭睡着了,才偷偷的睁开了眼睛,结果一睁开,对上的就是景溯庭那双漆黑的眸子。
“煦之,你睡觉吧,别管我。”秦麦心明显得了考前焦虑症,其实也不算考试,只是太在乎,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