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煦之,你做什么?”
当真的以如此原始的姿态坦诚相待,本来还为此而不高兴的秦麦心,看到压在自己身上,露出精瘦身材的景溯庭,这次竟是连说话都在颤抖。
“圆房。”
“你,我……”秦麦心听到景溯庭清晰的说出这两个字时,整个人都在烧,浑身滚烫的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景溯庭见状,犹如以往安抚她的情绪那般,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,“别怕,为夫不会伤到你的。”
秦麦心闭上了眼睛,不敢再看景溯庭的脸。
景溯庭用行动消除了秦麦心一直不安的心。
景溯庭见秦麦心睡着之后,起身穿上衣物,出去打了熬了水,端回房替秦麦心清洗干净之后,才重新爬**。
景溯庭离开和回来做的那些事,秦麦心其实都知道,也只有到了这种时候,秦麦心才能真正的发现,景溯庭是个多么能忍的人,面对他的体贴,唯有紧紧的抱住他,传达她爱他的心意。
这个男人不碰她,不是不爱她,而是太爱,爱到舍不得碰她。
翌日,秦麦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,一醒来,就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碗药和一张纸条。
“小麦,桌上的那碗药是活血补身体的,你醒了,就把它喝了。外婆那儿你别担心,我已经找人来服侍她了,你今日好好待在家里休息。”
秦麦心放下纸条,重新躺回了床上,谁能想到,看起来那么高大的景溯庭,竟是个如此温柔体贴的人,她不但不疼,心还是暖的。
秦麦心醒来没多久,景溯庭就赶了回来。
景溯庭回来见秦麦心还在床上躺着,怕她是哪儿不舒服,刚抓起她的手,秦麦心就狡黠的睁开眼睛,扑到了他的身上,“煦之,你回来了。”
秦麦心醒来也没有穿衣服,身上只有一件昨晚景溯庭怕她冻到,替她穿上的亵衣,此时动作一大,露了大半春光,景溯庭见状,眸光暗沉了些,替秦麦心拉
wwω.ЪiqíΚù.ИěT上了被子,看了眼旁边的碗,询问道,“药还没喝吗?是不是嫌苦?”
“不是,只是刚醒来,还没有洗漱。”
秦麦心不愿用丫鬟,这种时候,也只有景溯庭亲自动手,打水,拿衣物,亲自照顾秦麦心起身,看着她将药喝下去。
见秦麦心喝下去后,让她在屋里待着,又去厨房下厨给秦麦心弄了些补身体的饭菜,甚至亲**了一只鸡,在锅里炖着,等晚上给秦麦心加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