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属下这就去。”西水偷偷的瞧了景溯庭一眼,带着人,转身走了下去,为何他有种爷的心情甚是低落的错觉。
冰蟾是景溯庭手下中最**、最畸形的一个存在,专门负责处理各类不听话的人,最擅长的就是刑罚,人落到他的手里,求死都成了一种奢望。
黄莺儿待在屋里,正笑意盎然的准备给司马凌昊那边写信,汇报这边的情况,不期然房门被推了开来。
她被吓了一跳,急忙将写了一半的信藏了起来,走到门口,就瞧见景溯庭带着一名满头银发,双目斜长带着嗜血光芒的男子站在门口。
黄莺儿愣了一下,继而笑道,“爷,你这是做什么?你吓死妾身了。”
“交给你了。今晚之前处理好。”
冰蟾笑着舔了舔嘴唇,“放心吧,爷,属下最爱的就是这类**,她们的血比什么都来得美味。”
“夫君,他是谁?他要做什么?”黄莺儿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,即便是一样的身材,一样的面具,但是眼前的人的眼神和气势,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。
景溯庭没有回答,也不会回答,只是转身走了出去,将屋里的人留给了冰蟾。
秦府,药房。
秦麦心坐在桌前摆弄着草药,可弄着弄着就停了下来,景溯庭走后,她一直没安稳下来,不知道景溯庭去了哪儿,也不知道他做了何事。
她想出去找他,可想到他说的,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不要私自出去,就又坐了回去。
她承认她想到的办法是很逊,可到目前为止,她能想到的只有这种办法。
秦麦心在家待了一整天,浑浑噩噩的也不知自己一天做了什么,只是一直在等着景溯庭回来,可一直等到半夜,都还是没有等到人。
等到三更天(前半夜11时至1时),秦麦心顾忌到肚子里的孩子,只好回房,可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的,也不知是几时,才感觉到身边有动静,她睁开眼睛,就看到黑暗中一个人影在替
m.bīQikμ.ИěΤ她盖被子。
“煦之,你回来了。”秦麦心揉了揉眼睛,坐了起来,可那人影却在她坐起的瞬间,闪身消失在了原地。
秦麦心一愣,急忙起身,望着漆黑的夜幕叫道,“煦之,是你吗?”
夜色中,没有任何回应,一片沉寂。
怎么回事儿?
秦麦心站在门口,眉宇紧蹙,百思不得其解之际,院落外隐约出现了一道身影,秦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