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希望国泰民安,百姓能有好日子过,你怎么能亲手去破坏呢?太后死了是小,可皇帝年幼,若因此朝野动荡,给那些蠢蠢欲动的野心家机会,恐怕又要血流成河啊!”
薛满叹息着,也无奈地摇头。
男子汉大丈夫,当快意恩仇,可他们不只是普通的父亲,普通的男人,他们也是这个帝国的开创者和缔造者,是百姓和国家的卫士,如何忍心亲手去破坏呢?
“你听我说完,我这心里,不知道有多少后悔和痛苦啊!我怕漠北战事拖延时间长,我的女儿在家中无人看顾,怕她终究会被前朝那些余党发现。我想着兵行险着,将她托付给萧璟君,她成了摄政王妃,相信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她的身世,也不会再有人敢伤害她,我以为萧璟君会是她的避风港!”
“可是我没料到,命运竟然这样捉弄人,萧璟君倒是对她动心了,可她为了我竟然去了江南,得知她跟到了江南的时候,我真是百感交集,知道恐怕是瞒不住了,结果真的是瞒不住了!”
唐振钦说到此处,满眼的灰败和颓唐。
后来的事情,薛满基本都知道了。
萧璟君放弃了唐颐姝,纵然没有杀她,却也差点儿把她害死,唐颐姝卧床半年才得以活命,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趟。
这一次再被太后的人找到,更是一场噩梦。
“我已经躲
了又躲,为何还是不肯放过她呢?她到底能威胁到谁?威胁到天启朝什么?堂堂天启,我们和先皇一起打下的江山,难道就这么脆弱,这么不堪一击,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毁掉吗?”
唐振钦愤怒地问。
薛满道:“怕还不只是这个理由,她的身世,不过是有人要杀她的一个借口罢了!”
薛满这句话,让唐振钦皱了眉头。
“你知道什么?”唐振钦问。
薛满道:“这话我只跟你说一次,你须得烂在肚子里,不可妄言!”
唐振钦不耐烦地道:“要说快说!”
“你给我滚走,不许靠近!”薛满踢了一脚那狱卒,狱卒茫然地看着他,他的耳朵被唐振钦那狮吼功给吼得到现在还听不见声音。
“他什么都听不到!”唐振钦道。
薛满这才道:“恐怕这事儿还是和萧璟君脱不了干系,昔日侄女儿在京城,就与太后多次发生冲突,太后那会儿就要致她于死地,不过那会儿萧璟君护着,才没能得逞!”
“太后为何要与我儿过不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