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枫逸就直接用了手掌。
一指点破白脸书生脑门正中。
白脸书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。
他并没吓得目瞪口呆,而是鼓不起对付叶枫逸的胆量,像鱼一样任人宰割。
叶枫逸心无旁骛的执行了那一计,并且学了又用。
突然觉得白脸书生内劲真的开始向指尖聚拢。
那抵在白脸书生额头正中间的指头,就像一座交流的桥,把白脸书生的内劲,不断传送到叶枫逸身上。
这很快。
并且给叶枫逸带来了一种很惬意的心情。
至于白脸书生也没这么容易。
他起初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然而身体内劲的逝去却一目了然。当他回过神来时,脸上露出疼痛的颜色,此时的他已开始艰难地抵抗,只是为时已晚。
他忽然发现,无论做任何事,都会无功而返。
白脸书生所能做到的只有痛苦不堪的呼喊,仿佛自己受到过怎样残酷的惩罚。
台下众人皆认为白脸书生此乃因在叶枫逸此举下被肉体折磨所致。
唯有白脸书生本人深知自己练了数十年的内劲正与之渐行渐远,心痛比肉痛还要厉害。
正当大家认为白脸书生疼得快不行时,一男子连滚带爬地冲上台来,保安欲拦未挡。
“做什么呢?不准破坏比武大会秩序!”
汤捷冬见那冲上前去的男子,径直指了指自己大喝了起来。
他飞身而过,凭其速度之快、威力之大,非受雇保安所能比拟,顷刻便挡住这侵入者,免得他影响叶枫逸、白脸书生决战。
然而汤捷冬见到来者不拒,顿时愣住。
“柳漳?”
他脱口说道。
“没错,就是我自己!京城柳家的柳漳!汤总是借光明、烦恼使道路,要我来拯救我的儿子!”
那中年男人满脸冷汗地冲汤捷冬噼里啪啦说。
汤捷冬有些迟疑。
他根本没想到,在朔阳县比武大会期间,见到了京城柳家。
这位名叫柳漳,又是江南省着名柳家家主,然而他们却向外界声称是“京城柳家”,大概因为远居京城本家更加名扬天下。
江南省主要以经商为主,著名商人大量涌现,但修武之风不兴。
柳家是有名的经商之家,我从没听说过练武的先例,我也没料到这位白脸书生竟会成为江南柳家柳漳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