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。阿伽门农冷笑一声:“雷萨,你今天是纯心找茬是吗?那我便只能领教一下你的高招了!”
说话间,杀气抖然而起,浓烈的杀机激荡的高特雷加都不由得放下手中的吃食抬眼看向场中。
“皇上驾到!”
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,紧接着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,近卫军仿如天降般适时而到,泰达雷尔的身影自重重近卫军中脱颖而出。
宴上几人与侍从纷纷出席拜倒在地齐声唱道:“恭迎圣上!”
泰达雷尔大步流星踏入宴间,径自坐在**上,洒眼席上,面色越发阴沉:“身为朝中重臣,一个个成何体统?”
雷萨、阿伽门农同时道:“臣知错了!”
泰达雷尔抬眼望了一眼高特雷加,面带不悦道:“他们胡闹,骠骑将军便任由他们胡闹?”
高特雷加却丝毫不惧,阴阳怪气道:“陛下,臣官微言轻,如何劝得动上将军和雷萨将军?”
泰达雷尔目上寒光乍现,扫了一眼高特雷加。
高特雷加也为之一窒,不由得挺直了身子,不能不加以正视。泰达雷尔凝视高特雷加良久,却终是没有开口,冷声道:“朝中明令禁止武斗,若敢再犯,定不轻饶!”
说罢,长身而起,离席而去。
泰达雷尔来到府外,方要进龙车,忽然似被什么吸引到了,抬眼向不远处望去。
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正看到高特雷加的白玉马车。
泰达雷尔并没有在那辆马车身上过多停留,只是匆匆一眼,便钻入龙车中。
自己的龙车虽然有六匹马牵引,但在高特雷加的五马车撵前却黯然失色。
赛勒裴斯拿起一封书信,看了又看,才放在案上。书信的落款处,写着杜凯尔。
每每读这封书信,赛勒裴斯都抑制不住心中浓烈的压抑感,杜凯尔字里行间流露出的伤感,仿若滔滔黄河般滚滚不息,不时激荡着自己。
光焰家族的血海深仇跃然于纸上,这切齿之恨并未随着父皇入土而烟消云散,而是日积月累凝结于心压跨了自己的身体,否则以杜凯尔的修为如何会英年早逝。
只可惜自己却因为他天煞孤星的命格一直将他困在臻阳,以至于如此英雄却落了个抱憾终身的下场,如今想想便让人唏嘘。
杜凯尔之死当然有自己的郁郁不得志,而赛勒裴斯所不知道的是杜凯尔内心的苦闷,因自己技不如人,惹得他们这一支被灭,只留下自己与裴丽莎这两根独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