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居心叵测,祸国殃民!”
“是极是极,老相公所言极是,定然是奸人挑拨!”赵颢这是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
富弼皱眉在想,口中也问:“要说,这种挑拨之事,到底何人所为?挑得我大宋内外生乱,到底何人得利?”
赵颢连忙也想,是啊,做这种挑拨之事,总要有个目的吧?总是想要得到什么吧?
要说夺嫡,大哥那里,大哥什么人,赵颢心中有数,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。三弟体弱,活着就很不容易了。四弟,远还没到有这种思维的年纪。
那为什么要有这种空穴来风?
却是富弼给了个答案:“许是陛下不喜颍王,偏爱二殿下!许也是辽人散播谣言,想看我大宋内外生乱,便可趁机而入……大概如此了……”
富弼为什么非要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说?
就是告诉赵颢,这件事,只有辽国会得利。皇帝如果真这么做,那真就应了辽人的期待。
赵颢闻言,立马答道:“父皇万万不会行这般事,定是辽人,定然是辽人想祸乱大宋!”
“好了,不多言了,老夫走了,二殿下留步,不必远送!”富弼起身告辞。
赵颢岂能不远送?
送走富弼,赵颢舒了一口大气,心中也是骂骂咧咧,好好的,真是要人命?
好在,富相公老成持重,智计非凡,识破了阴谋。如果这事要是坐定了,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赵颢有夺嫡之心,那真是半夜都不敢睡觉了。
赵颢以为事情大概就这么过去了,回到家中落座,却是不得片刻,又来报,曾公亮来拜!
赵颢连忙又去迎。
曾公亮唱的是另外一出戏,他也不打量赵颢,只是谨小慎微给赵颢行礼,然后扯一些家常事,朝廷的月例有没有差缺啊,俸钱够不够开支啊?
说完这些题外话,曾公亮才开始入正题:“二殿下啊……如今啊,辽人陈兵备战,那是举国之力啊,大战就在眼前,家国要稳啊,朝堂要稳啊,老臣身为宰相,那是担忧得紧,生怕哪里出乱……”
赵颢若是没有刚才富弼那一遭,此时肯定云里雾里,但富弼刚走不久,赵颢岂能听不懂曾公亮话里话外的意思?
赵颢连忙起身:“老相公,我,万万没有什么争夺之念,此乃辽人奸计,富老相公已然要去调查了,还请老相公明鉴啊!”
曾公亮笑着摆摆手:“诶,二殿下,老夫并非说此事啊,不是说此事,二殿下何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