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?
皇帝倒也不一定是怀疑赵顼有什么狠辣之处,但赵顼后面有一个狄咏,那就不一样了。
狄咏做事,在皇帝赵曙的认知里,那就是狠辣绝情之辈,没有什么事情是狄咏做不出来的,昔日引兵闯宫城的事情都做得出来!大宋百十年,从未有过之事!
还有什么是狄咏不能做的?
赵顼在这里一句“轻车简从”!
皇帝赵曙就想得极多,轻车简从,就是少仪仗,少护卫,少排场。
那是干什么?
还是去太原大同!
好的换名换姓去!
难道是要半道上……要给截杀了?
这是狄咏做得出来的事情!
截杀完了,借口岂不多的是?山匪,契丹乱兵,辽人细作……
皇帝再看看赵顼,看看赵顼如今这副不卑不亢的模样,在皇帝眼中,那就是桀骜不驯的模样!
兴许,赵顼如今,已经被狄咏教成这样了,也是个手段狠辣之人!
为了皇位,不择手段,太正常不过的事情!
就是皇帝自己,乃至汝南郡王府,昔日许多事,许多旁人不知,后人不知的事,人们乱猜的事,皇帝自己是心知肚明的……他们昔日汝南郡王府这一家,为了这个皇位……
皇帝已然起疑!
却也真错怪了赵顼,赵顼可真没这么想,他就是一个不卑不亢,任敲任打,也是老师有言,以孝义待之!
但人与人啊,一旦互相不信任了,说什么都离不开怀疑二字。
不信任,就交流不了,正常交流不了!两人就不会在一个频道上。
“你啊,好狠辣的心思!”皇帝斥责一语。
赵顼人都听懵了,微微抬头。
“你兄弟二人,年岁相差不大,自小情义深厚,而今,你竟是起得这般心思,岂为人耶?”皇帝气坏了。
这不**吗?
赵顼脑袋转了几个圈,才会意过来,也生闷气,就问:“儿臣在父皇心中,已然如此不堪了吗?”
“哼……你道你还是个仁孝之辈?”皇帝冷笑一语。
“原道父皇问儿臣二弟出行,只是试探罢了……”赵顼心中冷冷,话语也冷。皇帝赵曙问这话的时候,也不是试探这个的意思,但此时,不是也是了。
皇帝再也不克制:“你与你那老师,真是一丘之貉!”
“父皇说得极是!”赵顼也不克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