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,好的五十出头离世,最年轻的只活到了二十三岁。”
洛尘的声音有丝悲凉,这是历届大祭司摆脱不掉的宿命。M.
“怎么会这么惨,是情人蛊的原因?”
安苒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啥是情人蛊,听着像是通过亲密接触,两个人就有了生死的羁绊。
“不止”洛尘对此讳莫如深。
这毕竟是逍遥谷的机密,洛尘不说,安苒不便追问。
她也学着洛尘的样子行了礼,心里很是惋惜,大祭司受世人敬仰,却没人知道他们结局凄凉,不能善终。
如果可以选择,估计他们没人愿意做大祭司,可他们同自己一样,都没得选。
“洛尘,等会我自己走吧,你背了我一天了,肯定腰酸背痛的。”
出了石室,安苒看到脚消肿了些,想自己走走看。
“我没有那些不舒服,你自己走速度慢,脚还会肿。”
洛尘不同意,她的脚不能走路,出去了也要养一段时间。
“那我没受伤,你愿意背我吗?”
安苒仰头看他,在她的字典里,没有“含蓄”两个字。
洛尘没有看她的眼睛,那里像**般,美丽又致命,他沉默以对。
再次背起安苒,感受到她的纤细温软,洛尘深呼了一口气,摆正心态。
“洛尘,我好想能一直这样。”
安苒搂着洛尘的脖子,声音很小,细若蚊声,洛尘没有漏过一个字,沉静的眸子里满是挣扎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