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我自有办法。”
即使泰罗果就在漠北的大墓中,安苒也没有开口,她只想跟拓跋野彻彻底底的划清界限。
不管她和洛尘会如何,都不会再给其他人任何希望。
拓跋野听着她敷衍的话,再也忍耐不住,下了马跳进了马车里。
“发生了何事?老子怎么对不起你,你这样。”
他碧绿的瞳仁里,倒映着心爱的姑娘。
明明在去西沧时,她的态度有软化,虽然还会不情愿,但不会像现在这样,完全桥归桥路归路。
他满腔的爱意,被一盆又一盆的冷水浇灌,心瞬间疼痛起来。
一切的改变,都是在他们上了灵渡山后,到底发生了何事,他绝不相信安苒会喜欢上别人。
“无事,就是累了。”
安苒不可能同人说起洛尘的事,随便找了个借口,阻止了拓跋野的追问。
她要说有爱着的人,搞不好会刺激的拓跋野做出偏激的事,再等等找个机会告诉他,让他彻底死心吧。
看到安苒憔悴的神色,想想从漠河到武原的距离,拓跋野心中瞬间来了气,马勇竟是彻夜赶路!
此刻只有他们两人,他不想因为别人破坏气氛,马勇的事稍后再处理。
“肩膀借你”
拓跋野示意安苒可以靠在他怀里睡,渴望抱她,身体的每一处都渴望着她的靠近。
安苒没理他,转过头靠在车壁上休息,她是真的累。
身体累,心也累,看不到洛尘的每一刻,都过的异常艰难。
从前的她活的肆无忌惮,但爱上了才知,那个人住在了她的心上,再也无法割舍,无时无刻不牵动着她的心。
拓跋野看她闭目休息,忍着不再说话,静静的体会着两个人的独处时光。
狭小的空间里,他能嗅到女孩身上淡淡的香气,还如从前般,一靠近她,就让他血液沸腾,想要更多。
武原这边都忙碌了起来,据说是二王子一位很重要的朋友过来,几个女奴私下里议论着。
“看那毡帐的布置像给姑娘住,这到底是二王子的朋友,还是他在外面的女人?”
“这还用问,八成是养在外面的女人,听呼阳那边的女人说,二王子可有半年不曾碰过她们。
还让她们有想嫁人的,就拿银子离开。”
“但跟过二王子,谁敢要她们?还没有一个女人主动离开。”
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