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水袋,把手慢慢放上去,有了这东西可太方便了。
“这东西不但可以暖手,还可以暖被窝,比女人还有用。”
“你一个月内尽量不要碰到手,也不能用,一个月后再慢慢做复原。”
安苒提醒了一句,漠北的男人都糙,一个不注意手指就白接了。
“哎?安姑娘,我的手真不能用啊?那我跟人亲热时,该怎……”
阿尔善觉得手指断了还是很不方便。ωωw.
“阿尔善,你是不是嫌你的脑袋长的太结实了!”
让心爱的姑娘听这些污糟的话,拓跋野一阵恼怒,就要拎着阿尔善出去,被安苒拉住。
“他是病人,别冲动。”
安苒看着拓跋野,他们好不容易离间了那四大部落联盟,阿尔善是很重要的一环。
“就是,我可是伤员,哎呀,我的手指有点疼!”
阿尔善真的觉得手指有些疼了,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吓的脸色变了变。
“我给你接手指时,用了局部麻醉的药物,药物效果退去后,你会逐渐恢复痛觉,过了今晚就不会怎么疼了。”
安苒温和的话,让阿尔善不那么紧张了。
“那安牙疼不疼?”
“我尽量不让你疼”
每个人对疼痛的敏感程度不同,安苒不能给他明确的保证。
“安姑娘,那什么时候开始?”
阿尔善听到她说尽量不让他疼,莫名对安苒产生了信任,她是个挺温柔的姑娘。
“先吃东西,想吃什么就说,吃饱饱的,因为安完牙后,你七天里只能喝粥。”
安苒让他稍安勿躁,让黑岩带人再去搭个临时毡帐。
准备等吃完饭后,就把阿尔善迷倒,让他在昏迷中度过这个牙疼手疼,难熬的夜晚。
阿尔善对安苒的话,没有任何质疑,还不客气的点了不少他爱吃的菜。
看到拓跋野冷嗖嗖的目光,自动猫到安苒身后,反正她的话,拓跋野会听。
拓跋野懒得跟阿尔善计较,他几乎一天没怎么吃饭,苒苒也是没吃午饭,理应先吃饭,再说其他的,吩咐厨子去准备。
朵雅看着那三人之间的气氛,莫名觉得好笑,二王子是真的很在乎安苒。
如果安苒真是拓跋野的可敦,她不觉得嫉妒,还觉得欣喜。
因为安苒没有大的野心,还容易对弱者心软,有她在,她们这些失宠的女人,日子都不